入虎口。”西门哲想当然的以为西门昊是在千方百计的追捕苏染画,“我真后悔当日在万安寺,没有让三皇兄的人帮忙,顺便把你也带走。”
“瞧,又小孩子气了不是?”苏染画打趣道,“你躲到南疆,远离了京城,他就没必要再追着你不放了,可是我要跑了,他一定会紧追不舍。你也不可能安生的留在南疆。”
“你是知道他的,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保护你,不让你再被他的人抓到。相府已经没了,不管你起初因何要嫁进北王府,现在一切都没关系了,若是他要拿你做叛臣的九族受株连问罪,我是绝不会无视的。”西门哲道。
“苏染情呢?你可听说她的消息?”西门哲的话提醒了苏染画,当日舒嫔怀孕在身都受到其父叛国的株连,不知道本就不是真的被西门易宠爱的苏染情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她?”西门哲想了想道,“没听说南王妃出事,只是相府满门抄斩了,你娘提前失踪,唯独跑了苏洛城,南王妃不在受过之列。”
“南王保住了苏染情?”苏染画一时想不通,苏染情本就是一个草包花瓶,没了苏洛城撑腰,凭西门易对她暗藏的嫌弃,应该不会管她了,岂能安然做着南王妃?
“不要想别人了,还是多考虑你自己吧。”西门哲道,“你与他之间跟三皇兄他们之间不同,你姐姐可以继续做王妃,你却十分危险,你且先躲起来,过个一年半载,被人淡忘了,我会设法给你一个新的身份重新生活。”
苏染画看着西门哲颇有担当的模样,还有说出的果断的计划,无不显示这个男人开始成长。
“西王,这段日子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苏染画道,明明已经知道的事实,可是亲口说出来,飘洒着几分沧桑沉重。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吃的苦还是太晚了。”西门哲道,目视着燃烧的篝火,目光中是坚定的,绝无半点委屈。
“我也不再是什么西王,到了南疆我只是一名从普通士兵做起的小小领队。”西门哲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