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发狂的举动。最终迫于朝臣的谴责,父皇遵循众臣提议,将五服散列为禁药,就算是御赐毒药也不再用,更不准世人所用。”
“由于舒嫔的死,由于朝臣的努力,又减少了一样残酷的刑罚。”西门晚道,青辕王朝自建立以来,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刑罚实在不少,不过就是一个赐死,竟有数多的花样,真是令人死也不得好死。
原来五服散还有这么一层意思,看来皇后私藏五服散的事也非同小可了。苏染画心道。
“这也是我断断续续从别的人口中听来的,你知道这些都是宫闱秘闻,没人敢像我这般对你详细说出的,都是从他们不经意泄露的只言片语中,理会出来的。”西门晚道。
“那你是不是也冒着杀头的危险给我讲故事啊?”苏染画笑道。
“我知道你一直好奇牡丹的事,就当给你解答了。”西门晚道,忽而想到一件事,四下张望。
“晚儿,你在看什么?”苏染画问。
“相府的人好像还没来,往年都是你爹跟大夫人一起来向太后请安的,如今大夫人不在了,二夫人又毁了容,怕是见不得大场面了,不知你爹会不会带你娘来?”西门晚道。
“我看未必。”苏染画道,“我猜他宁可一个人来,也不会带我娘。”
前些日子太后寿宴,苏洛城就不顾闲话,只身进宫,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自然也是如此,没什么大不了的。
二人正在储敏宫外说着话,就见苏洛城来了。
“你果然猜对了。”西门晚悄声道,拉住苏染画闪到一边。
苏洛城虽然看到了苏染画,但见她避在一边,便也不发言语,装作没看见一样进了储敏宫。
其实,今日朝臣没必要非得来提前给太后请安,但是自从苏洛城娶了太后身边的杨若晴后,便形成了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苏染画盯着苏洛城走进储敏宫的背影,确实熟悉,但不是苏洛城,应该是大夫人死的那日见到的苏洛城的替身。
苏染画的心跟着紧了紧,眉头轻轻拧起,苏洛城的替身在这个重要的时候进宫了,那苏洛城在做什么?难道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