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要用在最合适的时候,如果它有更好的用途,那么不将其公之于众又何妨?”西门昊淡然轻笑,“我已经受过罚了,难道将真相说出,我受过的罚就可以消失么?与其如此,不如先做个糊涂鬼,让陷害我的人暂且偷乐一下。”
“老奴知道王爷是心思慎密之人,定有最好的安排。”林管家道。他自小就看着西门昊长大,虽然摸不透他的做法,但是知道,西门昊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的狠绝,他被人看做如此,其中有人故意诚心强加给他的,也有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
就如西门昊对他,除了主仆,还带着浓厚的情意,这并不是一个冷绝的人会有的。
“绝杀草对于不会武功的人是不会轻易毒发的。”西门昊转向窗外,若有所思的道。
“王爷的意思是王妃的这次嗜睡与她体内的绝杀草有关?”林管家的眉头轻轻的动了动。
“绝杀草在未毒发的时候藏于体内,是不被人察觉的,我让太医给她检查过,没有发现任何异象,也就是说并没有毒发。我也早已查过她根本没有内力,从未习过武,没有令绝杀草这么快就毒发的可能。可是苏染画在万安寺受到袭击之后便如此嗜睡,着实令我有些疑惑。”西门昊回身坐到椅子上,手指轻叩着扶手。
“或许王妃最近确实累了。”林管家道,遂又略想了下,接着道,“若是没有解药,王妃体内的绝杀草迟早有毒发的一天。”
“那就要看她的运气了。”西门昊收回思索的神情,冷下了脸,“看她能否等到本王找到解药的那一天。”
绝杀草,顾名思义,绝杀!世人只听说有此毒药,却无人知道解药出自何处,也没有人配的出解药。
凡中了绝杀草的人,只要毒量尚浅,可以通过交合转移到对方身上,是最快的自救途径,就像西门昊对苏染画。
而中的毒深了,不过是病急乱投医,得到些可以延缓毒性的药,却除不了根,随时面对生命的危险。
不过,它的特点之一就是,不会武功的人,不出大的力气,毒性不会猛然发作,只会藏于体内,缓缓的滋生蔓延,有了一段存活期,也就有了等待解药的时间。
但是,正如林管家所说,若是一直没有解药,还是会面临毒发的那一刻。
林管家看着西门昊一如平常的冷峻的脸,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确信西门昊是有些在乎苏染画的,只是他没意识到或者不愿承认罢了。否则就不会因为她睡的很久而想到了绝杀草的问题上,毕竟一个柔弱的女子,经过这段时间接连发生的事,也会感到身心劳累的。
“奴婢参见王爷。”
二人正说着话,末儿来到了书房,小心的走进门,向西门昊施礼道。
“什么事?”西门昊面无表情的问,心中已经料到一定与苏染画有关。
“王妃命奴婢来禀告王爷,王妃送夫人回相府了。”末儿回道。
“嗯,知道了。”西门昊淡淡的点点头。
末儿等了半天,没见西门昊再多说一句话,心中实在没有底,苏染画已经陪同三夫人回相府了,只是让她来告知王爷一声,语气是随意果决的,她来传话时,对西门昊说话已经很小心了,生怕惹怒了王爷牵连到自己。
“还有事么?”西门昊见末儿站着没动,冷声问。
“哦,奴婢告退。”末儿一听,连忙退出了书房,才敢喘口气。
她没有想到王妃敢先斩后奏一般,先离开王府,后让她禀告,更没有想到西门昊全然不去在意。
“染画,你不亲自跟王爷说一声,不会有事吗?”
坐在回相府的马车上,三夫人担忧的问。
“不会的,娘。”苏染画微微笑道,看着车窗外熙攘的大街,唇边的笑意更浓。
在她与西门昊的合作关系越见明朗的时候,西门昊是不屑再拿这些小事做文章的,而她做为北王妃,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