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舒佳玉了,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明明心里面是怕的,可是面子上就非要强撑着质问钟夜辰。
“我说了什么吗?既然是我们铺子的问题,我们没说不管,初儿已经表明了态度,这事儿她会负责,给大家个交代,你这吆五喝六的来威胁又是几个意思,我怎么瞧着舒小姐不像是来解决问题的态度呢?”
“你……”舒佳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钟夜辰会护着云初护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连青红皂白都不分了,她所谓的青红皂白都是她一个人的,根本不是大家的。
总之她觉得钟夜辰护着云初就不对,可云初是钟夜辰的娘子,不护着她,护着谁呢?
护着别人那就不对了,不说他不让,如今就是连钟家的几位长辈那也是不同意的。
“大家该医治医治,该看病看病,所有的医药费我们出,若是大家找不到好的大夫,我也会给大家找,想要解决,就不要一直咄咄逼人,你们不想这样,初儿更不想这样,试问她把你们的脸弄成这样,她有什么好处?”钟夜辰瞬间变成了护妻狂魔,由不得别人有任何的诋毁云初的意思。
云初也觉得他这样有些过了,就算有人故意要害她,不过她也有失察之错,何况又是在他们的铺子里出了问题,大家有些牢骚也是对的,估计自己要是成了这样,钟夜辰得把人家的铺子掀了,到了自己身上,他又是拎一个态度了。
这分明是只许钟夜辰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云初拉了拉钟夜辰的袖子,让他别说了,再吓着大伙,自己回去解决的,可钟夜辰却顺势抓着她的手,“错,我们认,更不会推卸责任,可要是有人趁着这个时候煽风点火,兴风作浪,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大家可以放心,这件事我们夫妻负责到底。”
被他的大手紧紧抓着,云初有种风雨同舟的感觉,二人在一起经历了很多事儿了,可是现在她还会很感动,她深情的回望着钟夜辰的侧脸,“对,我们夫妻会负责到底的,大家可以去福伯那里登个记,我们记录下来,然后这就去给大家找郎中瞧病,另外这些香脂香膏是没问题的,大家好了之后可以放心使用,一年之内,对于在场的诸位,凡是在本店购买的东西,都是半价。”
“小恩小惠!”舒佳玉嘀咕了一句。
“舒小姐若是瞧不上,那大可以不要,现在还是请回吧,很快我就让郎中去您的府上!”钟夜辰没有让别人离开,唯独让舒佳玉离开,这是什么意思,想想刚刚他说的那些话,大家就不言而喻了。
既然云初跟钟夜辰已经表明了态度,杀人不过头点地呢,再说就算把人杀了,脸不好还是不好,所以现在就等着钟小侯爷能不能给她们找来管用的郎中了。
这些脸上出了问题的女人,挨个去福伯那里登了记,然后回家去等消息去了,云初如今是侯府的了,别的都能跑,她是跑不掉的,所以大家还是比较放心的。
所有人走后,云初的脸色就严肃了起来,冷声吩咐道:“福伯,去把门关上,今天不做生意了。”
“别呀,大小姐,您说了不是那些香品的问题,是鲜花饼,那就把那些饼撤掉不再送了,反正送了也是赔钱,好多人吃了也不买,要我说早就该撤掉了。可是生意还是要做的,一天赚那么多钱呢。”福伯劝说道,他也是为云初着想。
云初却摇摇头,“福伯,这生意今天不做了,我说不做就不做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能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心难安,做生意诚信第一,如今信誉受损,比什么都重要,若是不能够及时挽救回名声,那咱们岂不是要背一辈子黑锅,这是我不想看到的,也不是我的初衷。”
福伯见云初态度很坚决,而且瞧那模样这事儿不能善了,可是他现在还琢磨不透鲜花饼有啥问题,鲜花饼可都是她亲手做的啊,怎么会有问题呢?
“福伯,昨天谁负责添鲜花饼和香饮的?”桑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