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听后便苦笑说道:“就是因为是同学,我才没办法的嘛。”
孔繁清听后便想起了凌游并不是一个喜欢张扬的人,而且他现在的身份又不是医生,这个病人的家属又是卫生部一位领导的亲人,所以凌游更没有理由出手诊治了。
随后孔繁清又说道:“那人的情况,你了解了没有?”
凌游叹了口气:“几天前我就已经看出问题了,并且也提醒过他,但他没往心里去,长期不规律的生活和饮食习惯,致使他现在这样,也就没什么不正常的了。”
孔繁清点了点头,认同凌游的说法,凌游是家传的中医,他是知道的,起初上学时,他并不认可中医,认为西医才是医学的最终话事人,可当他见识过凌游神乎其技的中医手段之后,他便知道是自己浅显了,并且从此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中医就是治“未病”的,何为未病呢,就是未发生之病,西医治的是病人的人,而中医,治的则是得病的人,三根手指,一双眼睛,就能断人生死的案例,在中医的故事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见凌游已经有了判断,孔繁清便问道:“那他的病,在中医上,怎么说?你可有结论。”
凌游本就想着,如果医院没办法将祝云杰转危为安时,他自然也不会见死不救,如今见到孔繁清,他觉得更方便了许多,都不用自己出面,就能够假借孔繁清的手,来医治祝云杰了。
于是凌游便和孔繁清简单的描述了一下祝云杰所谓火形人的病理原因,又和他讲了自己判断的辩证关系。
最后孔繁清问道:“那是需要扎针灸,还是喝药呢?”
凌游便说道:“一剂黄连补心汤,就足以救过来了,他的情况,如果早日有所注意,尽早的调理,都不会闹到来医院的地步,但若是他始终将自己的身体视若儿戏,那么离死也就不远了,这也算是给他长长教训了。”
对于凌游的话,孔繁清不敢不信,他知道,只要是凌游说那个人是无药可救了,那几乎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定数了。
孔繁清随后便说道:“我知道了。”
凌游点了点头:“那我就不露面了,就拜托学长了。”
孔繁清摆了摆手:“我要谢你才对。”
二人这个关系的达成,既让凌游能够隐藏自己的医生身份,又让孔繁清能够在院领导面前露了脸,这也不失为是两全其美之策。
果然,在那几名医生正为医疗方案打算进行保守治疗的时候,孔繁清突然将凌游刚刚告诉自己的黄连补心汤的方子用一种更委婉的方式说了出来后,带头的副院长因为信任孔繁清的原因,便将此药进行了裁夺。
让药房煎了这服药,当天夜里,祝云杰就清醒了过来,面色也恢复如常了。
可第二天的党校会议上,吴诚等人就惨了,被记了一次大过处理,同时校方又对其他学员干部进行了杀鸡儆猴的敲响了警钟。
而这一次事件,也大幅度的杀了一些拉帮结派的干部们的不正之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的确都老实了很多,再也没有出现过那种大肆聚会的事情出现,而祝云杰也没再回来,具体什么原因,大家也都众说纷纭。
就在三个月的培训只剩下不到半个月,这天傍晚,宿舍里的皮文伟叹气道:“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啊,眨眼的功夫,就要结束了。”
吴诚这段日子里,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般,别提多落寞了,好好的一次培训机会,本以为回到南山省之后,能够有望动一动的,可这一个大处分下来,让他甚至都有些无颜回去。
听了皮文伟的话,吴诚便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哟。”
凌游这时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后笑道:“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