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甚是高兴,他处理完琐事之后最迟过上半个时辰便要来看您哩!”
“嗯?”唐世勋的鹰目中精光乍现,眼见卢苇虽俏眉微蹙但眼神却没甚慌乱之色,他不禁恍然冷笑:“有意思,看来那香莲不是个普通丫鬟,她竟从你进入浴房前的那句话中明白了你的深意?”
“莫名其妙!”卢苇一声冷哼,她对门外的香莲说了声知道了,随即转身走到卧房一侧的两个酸枝木衣柜前。
她打开两扇柜门,将其中一个柜子里折叠整齐的衣裳堆放去另一个柜中,并反问道:“我那句话可是威胁她们不得外传,你怎不说是她们自作主张?”
唐世勋走到衣柜旁的茶几边坐下,摩挲着下巴慢悠悠的说道:“你那时对她俩说‘谁若敢将此事捅出去,死’!我当时也没多想,但此时一回味再结合香莲禀报说项忠豪要来看你,嗯,她只要不说我跟你一同沐浴之事就没有违背你的话,只需告诉项忠豪你在白马镇不就成了?”
旋即唐世勋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问道:“话说你把项忠豪给叫来是几个意思?莫非要我躲在这衣柜里偷听你们夫妇俩的私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