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他脸色苍白双眼泛红,且见面后第一句话就是问她要银子。
当时左氏都惊呆了,这才过了个把月而已,方忠仁不是说赚了许多银子吗?为何还来跟她要银子?
要知道左氏除了正常的薪俸以外根本没有任何进项,且她见许多在公校读书的难民孩子皆过得极为清苦,故而还时不时接济孩子们一番,她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银子才不足二十两而已!
方忠仁得知左氏才这么点银子,他气得大骂左氏没用,她与唐老夫子只隔着一道潇水,为何不去对岸的门滩军营讨好伺候唐夫子?她又可知他炒作军债如何如何艰难云云。
左氏羞愤欲绝且失望透顶,她委实没想到这个与她成婚已十来年的方忠仁会变得如此无耻而可憎!这还是那个当初与她海誓山盟的夫君吗?
说实在的,若是那时她当真傍上了唐老夫子,或许念在夫妻情分上还能违心地帮方忠仁一把,可她自从二月以后根本就未曾见过唐夫子,她几次想去门滩军营拜见唐夫子都被拒绝,其实她那时都以为老爷子不愿理睬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