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说与你听过,你能理解便理解,不能理解也罢,反正奴家已辞职了,以后也不会跟赖兴昌有甚来往,但他确有才能,不用是你的损失。”
唐世勋听罢已是释怀,其实他在听许南潇说赖兴昌已经去势之后便怒气渐消,且他已猜到许南潇的心思,这小娘皮之前吊他胃口就是故意气他来着。
于是他神色平静地问道:“既然你都解释清楚了我又怎会不信你?只不过,我听说阉人的心理可是阴暗得很,也不知赖兴昌以后会否心理扭曲?”
许南潇虽是第一次听到甚心理扭曲之词,但她也大概明白这是何意,她不禁白了唐世勋一眼:“你都听谁说的哩?你以为这天下的阉人全都与那九千岁魏忠贤一般?莫说别人,就如总管府的两位老公公……”
只听许南潇举例道,她在三月底筹建东路总管府之时曾在祁阳城内张榜招贤,其中有两个年过六旬的白发老者来应聘。
这两位老者自报姓名叫曹大和曹二,他俩一个曾是桂王府的内侍,另一个则曾是祁阳王府的内侍,两人是堂兄弟,且在儿时就已净身入王府做了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