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五月,深圳市宝安西乡,这天夜里,联防队员报告,福永区,一处荒山的坟岗上,发现了几个逃避查处暂住证的,抓到了四个,其中一个人跑掉了,那四个人供述,跑掉的那个人腿上受了伤,但是非常的凶恶,脸上有一处刀疤,凶的很,看到联防队员上山,跳入附近的水沟中,跑掉了,没抓住。
王秋水急忙用对讲机通知了周所长,周所长听到这个消息,兴奋的从派出所的木头躺椅上爬起来,立即用对讲机通知所有警员,包围福永区那处荒山,所有的水渠,地下道,通通都要排查。
夜里,联防队员对讲机通知,在一个下水道里发现了动静,周所长立刻通知武警,公安干警,联防队员,层层包围,用大喇叭喊话,让里面的人立刻出来。
并且立即向上级报告。
但是喊话长达半个小时,下水道里没有任何动静,联防队员建议放烟熏。
于是很快有联防队员抱来了稻草堆放在下水道几处出口,泼上一点汽油,放火点着,很快,滚滚浓烟,在几个下水道口,来回交织的乱窜。
终于,下水道里有了动静,一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从下水道里窜了出来,武警战士眼疾手快,不等那个人窜出来,一个木棍,照着那人的脖子,狠抽过去,那人亮锵倒地,几个武警战士迅速将那人死死的按住,戴上了手铐。
几名武警战士将那人押过来,周所长冷冷的看着他,问他:“叫什么名字?”
那人低着头:“吴刚。”
周所长大声的训斥,押回去。
犯罪分子被押回派出所拘留室,周所长立刻通知上级领导,上级领导派人下来,专门督办。
几个一小时以后,拘留室开始审理案件,吴刚被牢牢的靠在拘留室的椅子上。
周所长询问;“说说吧!”
吴刚耷拉着头,不说话,周所长严厉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以为不说话就可以了吗?”
吴刚沉默了几分钟,说:“渴。”
民警给他递过来一杯水,喂着他喝了两口,吴刚说:“她就是一个妓女,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当时谈好了价是50,我跟着她来到了一个荒废的厂房里,做完事以后,她要100,我没那么多钱,我连50都没有,我身上全部就30多,她不肯,拽着我不肯松手,我就踹了她一脚,把30多块钱扔在地上,我转身准备走,哪知道她死死的抱着我,我急了,就从身上掏出在夜市上买的弹簧刀,吓唬她,谁知道没有吓唬住她,反而被她抢去了弹簧刀,狠狠的扎在我的左腿上,我疼痛难忍,一脚踢开他,拔出了弹簧刀,我腿上鲜血直流,疼得钻心,她又扑了过来,我顺手一划,划在她的手腕上,她疼的鲜血直流,发疯一样的扑向我,她真的疯了,衣服也不穿,就像一个野兽一样,扑向我,我顺手抄起地上的一根绳子,我也不知道那根绳子是干什么的,可能是工地上干活捆扎木头用的,一条很脏很脏的麻绳,顺手缠在她的脖子上,使劲的勒,使劲的勒,一直到她不再动弹。
本来我想就此走了,不再管她,但是回想刚才他像发疯了一样的扑向我,跟她缠斗的时候,匕首不小心划破了我的脸。我当时真的气疯了,心里想着,花个几十块钱找个小姐,却遇到了一个疯子,我怕没有勒死她,就把她吊在废弃厂房的钢梁架上。然后用她的衣服,使劲扎了扎,自己流着鲜血的腿,跑掉了。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并不想杀她,她疯了,可能我也疯了。”
周所长没有说话,审讯室其他的警员也没有说话,警训室里面相当的安静,大家心里都非常的难过,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阿芬为了给儿子凑学费,宁愿做暗娼,但是谈好的价钱,临时更改,有违职业道德,但是也可以原谅,谁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呢?也许那天天色太晚,阿芬感觉自己可能接不到两个客,她太需要那100块钱,所以才会发疯一样的跟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