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气的话回响在空荡荡的大木屋里。
文瑾早就哭闹得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她浑身在不停地发抖。
听义廷说这话,反倒鼻子一酸,又变得无限委屈,嘴里含混不清地嗫嚅着:“我……我不相信……他……他……我知道,我不如羽悠……但是,但是……”
说到这里,她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眼泪像决堤的河水恣意在她脸上流淌,身体像风中的柳条一样前后摇摆着,仿佛马上就要倒下去。
义廷双手扣紧了她的双肩,低头看着泣不成声的文瑾,说:“听着,我不觉得你不如谁,你就是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最棒的!”
文瑾一撇嘴角,泫然欲泣:“我知道你在哄我开心!全校同学都觉得我是个无趣的女生,除了学习什么都不懂!”
“管别人咋想,你累不累?不会画画就别勉强自己上绘画课,不喜欢艺术也没必要学别人赶时髦,找我看,做你自己最重要!”
义廷以为文瑾委屈的原因,只被什么人言语挤兑了,心想,女孩子之间好了吵,吵了好的小把戏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