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和四王爷同时身受重伤,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很快就惊动了皇上。
皇上震怒!
御医们如同鱼群般,一帮帮地往四王爷和五王爷的府邸里冲,却又个保个儿颤着双腿哆嗦着出来,跪在皇上面前,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四王爷的左膝盖被剑刺伤,小腿也摔成了骨折,恢复后会不会落下什么毛病,谁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五王爷的兄弟被割伤,只留下一部分粘连着,接不上是个问题,要不要全部剪下来防止坏死,是另一个问题。
皇上摔了茶碗,再也无法坐镇宫中,简单出行,分别来到四王爷和五王爷府,询问一二。
四王爷说:“儿臣不孝,不应害父皇担心。今日之事,儿也不知道为何会演变成这副模样。儿臣和蓝蔺下棋,五弟跑进来便动手伤人,以至于我俩从楼梯上滚落,这才伤得如此之重。不知,五弟如何了?”
五王爷疯了般吼道:“儿臣不要活了!四哥竟如此阴险,不但剃了儿臣的眉毛胡须,还割了儿臣的命根!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
皇上叫回陶公公,严刑审问了两方护卫,最后得出结论:五王爷的剑,刺伤了四王爷的膝盖;四王爷的匕首,划开了五王爷的命根。
然,多眼却露出了异样的表情。
皇上看见,叫来多眼,问:“你有话说?”
多眼看了陶公公一眼,摇头,否认。
皇上也看了陶公公一眼,说:“看来,你做事让人质疑了。”
陶公公立刻跪下,说:“若是老奴判断不利,请皇上责罚。”
皇上示意他起来,然后说:“去把廖顶叫来。”
廖顶是最近在帝京里名声大噪的仵作,接连破了几个奇案,十分了得。
廖顶很快赶来,询问一二,然后又斗胆询问了一下伤势,最后跑到茶楼的事发地点仔细检查一遍后得出结论,回禀说:“启禀皇上,小人可断定,四王爷的伤确实是意外,不过……五王爷的伤,却有些奇怪。”
皇上问:“怎么说?”
廖顶回道:“小人验看了五王爷脱下来的衣袍,发现那上面的划痕特别小,不像是四王爷手中匕首所伤。”微微一顿,“这其中,定有其它因由。”
皇上看向陶公公,眼神颇冷。
陶公公低垂着眉眼,不知在想什么。
皇上又看向廖顶,问:“依你之见,是何人所为?”
廖顶回道:“小人到事发的茶楼打探,得知一个消息。”看了皇上一眼,略显犹豫。
皇上不怒自威,说:“说!”
廖顶回道:“小人打听得知,此事却是因绮国蓝蔺而起。且,在事发后,蓝蔺曾不慌不忙地走向一个卖糕点的铺子,和两个人说过话。这二人是……六王爷和渡茳县主。小人斗胆,请三位过来了解一下原委。”
皇上皱眉,面沉似水,说:“你确实胆子不小。”
廖顶吓得跪下,额头见汗。
皇上又说:“去吧,把人都请过来。”
小太监见陶公公没有动,便领命出去请人。
小太监快马加鞭跑向“繁安居”。
“繁安居”中,一个老太监模样的人敲开了蓝蔺的门。
蓝蔺看见了老太监,打发掉木清和木壮到门口守着。
原来,老太监竟是杂耍艺人伪装的。
杂耍艺人抬起眼皮,笑道:“宫里派人来找你了。皇子定要把握好眼下的机会,定会搅得大宴不得安宁!此计,一石三鸟,最是精妙不过!”
蓝蔺怼杂耍艺人说:“你所谓的精妙,却把本王算计在内。国师仔细算算,这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