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继续搜查房间,连墙壁和地板都耐心地敲了个遍,始终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3人又把范围扩大到整片废墟,依然是1无所获。李会明已经羽化,李弘景又不知情,到哪去找还魂草呢?
罗天佑抬头望了望天色,又看看手表,已经下午5点1刻。不能再在山上耽搁了,这里可没地方过夜,大家必须在天黑之前回到镇上去。
老远赶过来,没想到却是无功而返,何向前和曾如月的情绪都很低落。
罗天佑安慰道,“你们别灰心啊,还可以从地下河入手嘛,多找些当地人问问,说不定有人知道。“
回到镇,他们找到许多老人打听。大家都摇头摆手,说道,“双锁山中有地下暗河?从来没听说过!”
罗天佑在与这些人交谈中,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1路上不停地琢磨,来到招待所门前,才恍然大悟。
他对何向前说道,“师兄,您听出来了吗?这里所有人都是醴泉口音呢,是不是很奇怪?“
何向前突然被罗天佑这么1问,也傻眼了,“是啊,真是怪哉,这里的人,怎么都说醴泉话呢?“
醴泉与小涧镇,直线距离1千多公里,要说小涧镇的人都是醴泉县过来的,这也匪夷所思了。
他们从招待所看门大爷那儿得到了答案:同治年间,本地人被太平军屠戮殆尽。现在的镇上居民,确实都是从醴泉县迁徙过来的,这事在族谱上有记载。
罗天佑问道,“大爷,请问能借族谱看看吗?”
大爷说道,“族谱是4旧的东西,十年前就被烧了。”
罗,自己这伙人都是从醴泉过来的。大爷小时候还随族里长辈们去过醴泉祭祖,立马拉着罗天佑等人去自己的房间,给大家泡茶。
问到地下河,大爷说道,“估计镇上不会有人知道,你们可以去狼山顶峰的归阳寺试试。那座寺庙建得比较早,而且养有武僧。据说数百年来,连官兵都1直不敢打搅。当年无论是日寇还是蒋军,都没攻上去过。“
晚上9点过后,罗天佑独自坐在客房的桌前看书。曾如月敲门进来,后面还跟着1位缩头缩脑的穷苦汉子。
曾如月道,“天佑,这人听说我们是收古董的,拿了样东西过来,你给瞧瞧。”
罗天佑仔细打量来人,只见他穿着皱皱巴巴的中山装,脚上的老人头皮鞋占满污泥。不像是普通的农民,猜不出来头。
来人进屋后,神秘兮兮地将金属门销插上,吓得罗天佑和曾如月警惕心大起。
没等两人有所行动,他从贴身口袋里掏出1团袝纸,掰开纸团,里面躺着1枚做工精细的金印,印钮为1条盘踞的5爪金龙。
罗天佑心里1紧,明白此印绝非凡物。连忙伸手接过,首先查看的印章的底部,可半天也没瞧出是啥玩意儿。
来人没了刚才的委琐和拘谨,完全换了派头,坦然坐到床沿,跷起2郎脚,悠然地点上根雪竹牌香烟,这才从口袋掏出盒朱砂印油,递给罗天佑。
“敢情是行家啊,刚才真是看走眼了。“罗天佑内心苦笑。
盖在书本的印文看起来清晰多了,罗天佑认出是用钟鼎文所刻,但也只能勉强辨识出3个字,柏什么之印,第2字硬是不认得,便向来人请教。
“柏濩之印“,来人倨傲地说道,见罗天佑和曾如月还没听明白,又拿笔用简体字写了出来。
“柏濩?“这个名字对罗,并不陌生。据《蜀王本纪》记载,蜀王之先名蚕丛,后代名曰柏灌,后者名鱼凫。此3代各数百岁,皆神化不死,其民亦随王去。
也就是说柏濩乃古蜀国的第2代王。然而历史学家认为《蜀王本纪》所记载的事情都是后人杜撰,不足为史。
现在居然出现了他的印章,而且还是在小涧镇这种地方。
金印确实有些年头,不像今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