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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有她留下的特殊标记。三天后,要是他们还没回去,吴昊爷爷就会带人寻来。可那还得等上两天两夜啊,整整两天两夜,实在是太久了!要是能有人立即过去报信就好了,不仅吴昊爷爷能早点过来,相应的准备也会做得更充分些。
无名深洞里,松油火把将洞内照得亮如白昼。苏茂青和高明分别惬意地躺卧在铺着虎皮的罗汉床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肉食、米酒和水果,军师高榕摇着把破蒲扇在旁小心伺候。
不远的地上,七八个壮汉围坐在一起,武器撂在脚边,大呼小叫地猜拳行令,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快活。
苏茂青撇了一眼吵吵闹闹的壮汉们,不耐烦地锁住眉头,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高明见状举起酒杯,劝道,“休要理会这帮粗鄙的庄稼汉子。来,来,来,咱们兄弟俩吟诗为乐,可好?“说罢,自己先喝了口酒,摇头晃脑念起来:
我本南猴一帮闲,不爱买卖爱耍钱。
不敬山神不羡仙,只羡土豪每一天。
“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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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诗!”
苏茂青和高榕交口称赞。高榕还找来纸墨,将诗工工整整地誊写下来。
苏茂青也不甘示弱,酝酿片刻,刻意的抑扬顿挫唱道:
今日兄弟佰零捌,黎母山中当王炸。
学那水泊梁山将,黄金美女掳到家。
高明击节叫好,“豪气!霸气!岂不妙哉乎!哥哥不愧是我们南猴镇的第一才子,锦绣诗章脱口而出,老弟我真是佩服,佩服至极!“
高榕也随声附合道,“高明兄的诗虽然甚好,但是比起老大的诗,无论是气势,还是境界,不免都落了下乘。为了两位仁兄的好诗,咱们仨当浮一大白。”
高榕被勾起了诗瘾,当下也作了一首诗:
凄凄惨惨一寡妇,孤孤单单守空屋。
娘子娘子你别哭,哥哥我来送幸福。
......
三人四桶酒下肚,歪诗也作了五六首,相互奉承话说了几箩筐,东倒西歪醉了个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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