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快。
在她丈夫战死之后，她就带领邴州将士抵抗敌人。
到现在，她的指挥调度，已经做的比她丈夫更好。
她可以说是一个天生的女将军。
只是女子不允许参加科举，也不允许入伍从军。
这就导致，她的才能一直都被埋没了。
接下来项庭又问了不少问题，褚红玉基本上都能对答如流。
褚红玉以往，任何将领都要回答越王这么多问题。
但一旁的楚兴霸和李陵，已经十分惊讶。
褚红玉的能力，十分惊人。
这哪里是一个指挥作战数日的妇道人家，这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啊。
“好！好！”
“好啊！”
项庭听褚红玉说完，心中非常高兴。
褚红玉的能力，比起楚兴霸和李陵，当然是比不了的。
可即便是楚兴霸，兵法也是能够倒背如流的。
褚红玉却不同，她不认识多少字。
之所以会算账，是因为她在邴州城做小生意，跟账房先生学会的。
这就是一块璞玉，只需好好雕琢一番，必成大器！
虽然未必比得上越国许多名将。
但作为一个女子，而且还是半道上转行的。
能够做到褚红玉这一步，已然非同一般。
“王上，什么好？”
褚红玉这会儿有些愕然，不知道项庭说的什么好。
“你的天资很不错。”
“等这次战斗结束后，本王令人教你识文断字，教你兵法。”
项庭说完，褚红玉越发惊讶了。
“王上，女子也可以读书识字，学习兵法？”
褚红玉只觉得，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若非越王亲口所说，谁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是自然。”
“在越国很多地方，女子都已识文断字很长时间。”
“女子不仅能识文断字，学习兵法。”
“更是可以在越国朝堂做官，在越国行伍从军。”
“这些事情，越国各地已经推行许久了。”
项庭的话，不仅褚红玉觉得十分惊讶。
邴州城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项庭和褚红玉的对话，也在邴州城中疯传。
这件事，对众人来说，显然非常震撼。
毕竟女子无才便是德，越王这么做，岂非太过离经叛道？
但他们只要对越王稍微了解一些，他们就会明白。
不是离经叛道的事情，项庭可能还懒得去做。
儒家大贤至圣先师制定的条条框框，对项庭来说就是狗屁。
许多女子听闻项庭说的那些话后，都十分欣喜。
这意味着，她们依靠自己，也能拥有更美好的未来！
项庭和五千项字营精锐，很快也驻扎在邴州城各处。
现在情报不清晰，项庭不准备轻易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