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王项庭,还有唐嵩都开始调兵遣将的时候,瞾王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他对项庭的战略,明显出了大问题。
项庭占据泓郡之后,非但没有心满意足,而且也没有和周围其他人抢地盘。
从项庭还有唐嵩的动向来看,无论是项庭,还是唐嵩。
这两个鹰视狼顾之徒,显然都将目光看向了他的瞾州!
“项庭和唐嵩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看来不久之后,这两人就要对瞾州用兵了。”
“诸位觉得,本王该如何对付这两只豺狼虎豹?”
瞾王的目光,看向麾下三位谋士和诸多将领。
他麾下三位主要谋士,面色没有太大的变化。
到是一些将领,面色已经变得颇为难看。
同时面对项庭和唐嵩,对这些人来说,压力似乎非常大。
“王爷不必忧虑,雷声大,雨点小。”
“项庭和唐嵩的联盟,只是凑拢班子。”
“唐嵩是水师将领,试问鲨鱼到了岸上,还有几分本事?”
“项庭则是乱臣贼子,悖逆天命,必遭天谴!”
最先开口的并非瞾王麾下的三袁,而是一个叫做周信的谋士。
这人开口之后,袁丰皱眉,袁寿的脸则是黑了下去。
袁攸直接大笑开口:“王爷,这等胡言乱语之辈,还是轰出去吧。”
袁攸这样做,虽然有些过分。
但是像周信这样的酒囊饭袋,确实没有留下的必要。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现在他们有麻烦了。
这个周信在这种时候,竟然还盲目乐观。
“周先生,回避一下吧。”
瞾王的面色也不好看,他一时不察,竟然让他麾下混入了一个滥竽充数之辈。
唐嵩是水师统领不假,但他并非不能在陆地上作战。
从他奔袭邕州就可以看出,他统率骑兵的本领也是一流的。
至于越王,只要稍微对此人有些了解,就会知道。
此人是真正的身经百战曾百胜,一路征战至今,根本就没有败过。
若非越国现在四面开战,瞾州也有足够的底气对抗项庭,他或许已经逃走了。
“王爷,要对付越王和唐嵩的联军,最好的办法是离间!”
“离间,而非离间计。”
“就是说,要给一方足够的好处,全力对付另外一方。”
“要给好处的那一方,当然就是唐嵩的兵马。”
“唐嵩如今一穷二白,虽然占据邕州后,可以天天吃鱼,但军械和战马,他都是没有的。”
“在两寇无路可走,投靠唐嵩之后。”
“一同进攻越国的唐嵩,本身就是王爷的天然盟友。”
袁攸没有等袁丰和袁寿献计,率先将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
这次在他看来,是危局,也是极大的机遇。
若是瞾王能够和唐嵩联合,重创项庭,未必没有夺取越国的机会。
以瞾王的宗室身份,以瞾州这些年积攒的钱粮兵马,再以越国为根基。
帝业,可成矣!
“王爷,袁攸一派胡言,万万不可采用!”
“现在拉一打一,只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试想一下,以唐嵩的胃口,要给多少好处,他才能满意?”
“是给四分之一的瞾州,还是三分之一的瞾州?”
“还是说,整个瞾州呢?”
袁丰目光冰冷的看着袁攸,这三个家伙,素来吵的不可开交。
这次也和以往一样,三人谁也不服谁。
袁丰说完,袁寿也说出了自己的主张。
他的主张和袁攸,还有袁丰,也不相同。
很明显,他们三人的计策,绝对有一人的计策是最好的。
但要如何行事,就看瞾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