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与断从来都是非常困难的两件事。
谋略的好,那是神机妙算,谋略的不好,那就是狗头军师。
“断”的好,那就是千古一帝,要是在决断上除了岔子,不是昏君也成了昏君。
就好像崇祯,杀了不该杀的人,用了不恰当的谋略。
就在这两件事判断错,让他彻底没有了翻盘的机会。
在越国接下来的行事上,项庭一开始只问了沈梅逸,帝师贾非文,相国裴参。
大将军赵璞,还有司马长青,李重诩等人。
之后,收到越王手书的文臣武将,数量也变得越来越多。
这样做是有好处的,一对一的交流意见。
而非所有人都挤在一起,人云亦云。
像沈梅逸这样没脸没皮,始终固执己见的人,终究是少数。
拦江岛,越王行宫。
项庭又回到了这里,在他身旁,还有大晟公主李舒雨陪着。
项庭将李舒雨抱到怀中,一面翻看文臣武将的奏章,一面感受怀中美人的柔软。
“乱臣贼子!”
李舒雨是识字的,项庭在看奏章的时候,她同样能看到。
看到一些人的奏章,李舒雨恨的牙痒痒!
大晟天下,到底还是大晟李家的天下。
如今越国竟然有不少人,都有了不臣之心!
“别生气。”
“如今祸乱大晟的,是昀王李元昀,还有覃王李元覃。”
“当然,大晟天下各地的封疆大吏,也不是什么好鸟。”
“大晟十大名将的寇龙涛和寇龙飞,如今就拥兵自重。”
“带着麾下二十万水师,当了水匪头头。”
“其他水匪头头,也就是三十六路水道总瓢把子。”
“这两人,可以算是三百六十路水道的总瓢把子了。”
项庭半开玩笑的说着,李舒雨则是气的牙痒痒。
因为项庭说的是事实,大晟天下大乱,是昀王好覃王有不臣之心造成的。
她皇兄李贽一家,现在据说已经被覃王杀光了……
想到这里,李舒雨开始无声的抽泣起来。
项庭却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她哭她的,项庭看一会儿奏章,就会亲她一口。
越国众多文臣武将的奏章,项庭都看了一遍。
“难办啊。”
项庭将李舒雨压在一旁的软塌上,双手按着她的香肩说道。
李舒雨撇过头去,没有和项庭说话的想法。
项庭也不在意,自顾褪去李舒雨的衣裙,口中自顾说着。
“这些文武群臣,说什么的都有。”
“本王若是决断对了,越国就能继续绵延下去,若是决断错了,越国恐怕要万劫不复。”
项庭说话间,李舒雨口中不由发出嗯哼一声。
这让她越发紧咬贝齿,不看项庭。
这七八天里,越国各方文武群臣的奏章,都宛若雪花一般的来到了拦江岛行宫中。
这几日里,项庭基本上也没怎么从李舒雨身上下来。
比起其他女子,这个骨子里始终不服气的女子,显然更让项庭喜欢。
项庭就喜欢她那霞飞双颊,依然满眼怒意的模样。
成为越王以来,项庭下的诸多决定,不能说完全正确,但也没有太大错误。
这一次,他无疑迎来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选择防守,可以在大争之世,尽可能的置身事外。
越国各处,如今都在恢复生产,平稳的发展经济。
继续这些稳定的发展下去,等各方打的水深火热的时候,越国已经成为了一个强国。
选择进攻,和群雄一同争夺天下。
这就是一场豪赌,一场压上一切的豪赌。
赢了,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