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皇宫中,一则消息传出。
越王项庭偶染风寒,接下来几日中和殿的朝会,都由相国裴参负责。
听闻这个消息,不少人都是冷笑连连。
在这些人看来,越王哪里是偶染风寒,分明是叛军兵临城下,被吓到了!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项庭其实已经出城。
他这次出城,并非是出城避难,而是按照帝师的安排用兵。
一处山岚上,项庭看到了两道让他意外的身影。
“李重诩将军,司马长青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如今还没有过去太长时间,项庭哪怕再贵人多忘事,这两位他也还是记得的。
“见过越王。”
和之前不同,这次司马长青不像之前那般倨傲,而是恭敬行礼。
一旁的李重诩,到是只抱了抱拳。
“两位这是?”
项庭没有在意两人礼数不周,他只是好奇,这两人怎么会在这里。
“老朽与贾非文大人打了一个赌。”
“越王若是敢以身犯险,御驾亲征。”
“我二人即便为西楚遗民再做些事情,也是无妨。”
“如若越王只敢藏身后方,甚至是不战而逃。”
“那我二人还是继续在市井中喂马劈柴,过一日算一日了。”
司马长青寥寥数语,就将两人出现在这里的缘由说清楚。
听司马长青这么一说,项庭顿时就明白来。
“原来如此。”
“这次孤身边,有三千越王精卫。”
“孤可以按照贾非文先生的用兵之道,到既定的地方屯兵。”
“也可以在三千越王精卫的护送下,去别的地方逃命。”
“贾先生这次,竟是将孤都算计进去了。”
项庭并为生气,但还是敲打了贾非文一句。
“老臣有罪,求王上治罪。”
贾非文也立刻上前拱手请罪。
“帝师此番虽然有罪,但为越国社稷招揽俊彦有功。”
“功过相抵,这次就不赏不罚了。”
项庭摆了摆手,没有治贾非文的罪。
“老臣谢过王上。”
贾非文再次拱手,说完他又接着开口说道。
“接下来数日,就要辛苦王上了。”
“山岭之间,远比不得宫中舒服。”
贾非文要项庭这几日和诸多将士,一同在既定的地方驻军。
其他方面,他也做好了安排。
“无妨。”
项庭摇了摇头,这点苦头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接下来大战在即,他不亲眼看着,他其实也放心不下。
越国朝堂之上,因为越王项庭偶染风寒,相国裴参主持朝会。
“现任命秦翦为越州将军,负责越州城攻守事宜。”
中和殿中,相国裴参直接任命不久前崭露头角的年轻将领秦翦,作为越州城守将。
这个消息对于那些亲近大王子的官吏来说,基本上就是晴天霹雳了。
无论任命谁当越州将军,也不能任命这个难缠的秦翦才是。
“末将领命!”
秦翦上前一步,接受任命!
秦翦本身就是不擅长攻伐,而擅长防守的降临。
老越王时期,大部分都是攻城拔寨的大战,几乎没有防守的战役。
如此一来,秦翦一身本事,当然得不到丝毫发挥。
这次担任越州守将,他的本事,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越州城城头,秦翦和九门将军,全部登上了这里。
“各处的滚木礌石,火油,床子弩准备的情况如何?”
秦翦看着城外,头也不回的说道。
“军械库中的床子弩,已经全部搬上了城头。”
“军械处如今正在加急,继续赶制弩箭。”
“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