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何时,都没有穿过粉裙!你个登徒子,你不要胡说八道”
咬牙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低喝,南宫云清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脱项庭就想起身。
我擦?
翻车了?!
项庭一怔,下意识急忙去拉她。
“刺啦!”
只听一道衣裙撕裂声响起。
一大片耀眼的洁白顿时刺进项庭眼中。
“啊,这,闭上眼睛,不要看……”
愣愣看着被自己撕裂大半衣袖的南宫云清,项庭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世子哄骗不成,就想对小女子用强不成?!”
南宫云清脸色一黑,冷着脸挣脱他,胡乱将暴露在外的肌肤重新遮掩住。
项庭转转眼,露出一副格外认真模样:
“清儿,我真的是在之前便对你倾心了!
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将详细场景说给你听。
但倾心于你,和将来的王妃非你不可之事,却是我发自内心言语!
如有虚假,让我项庭遭遇天打五雷轰之天谴!”
看他言之凿凿的模样,南宫云清懵了。
在这个时代,发毒誓还是一件极为让人忌讳的事儿。
难不成,项庭真的倾心于我?
若真是这样,那越王妃一事,想来他应当不至于蒙骗自己。
心里的念头飞速转动,南宫云清脸上的冷意微微缓和。
“合作之事可以谈,但王妃一事……”
项庭急忙保证:“随时恭候!”
南宫云清心里一叹,看着他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我们女儿家,身若浮萍。哪怕再有才智,也抵不过一真心之人。愿你记着你今天的话。”
话音未落,南宫云清转身便走。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项庭脸上的认真旋即消失。
他有些怀疑……
以项远的隐忍和腹黑,怎么会因为自己一句挑拨离间,就对南宫云清大打出手?
而且,还会放任南宫云清来找自己?
这不符合常理的完全就像是南宫云清刻意配合自己演戏一样。
但看南宫云清刚才的模样,感觉她又不像是彻底倒向了项远……
思虑许久,项庭也没能得出个答案,只能朝着殿外恭候的马宝吩咐:
“马宝,去请贾先生前来。”
……
在临进府之前,南宫云清刻意将自己身上本就凌乱的衣物给撕扯的更加破碎些许。
她不信项远,但却也没百分百信任项庭。
项庭兄弟二人相争,严重影响着他们南宫家族的未来。
是彻底倒向项庭,还是依旧依附于项远,她必须慎之又慎……
坐在马车内又复盘了一遍刚才的事情,南宫云清在婢女的搀扶下步下马车。
快步踏进别院,南宫云清第一眼便看见了正在庭边钓鱼的项远。
听见脚步,项远瞥了眼南宫云清。
见她身上衣衫凌乱模样,项远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狠厉,冷声发问:
“如何?”
南宫云清缓步走近,看向他身旁侍立着的南宫绍宗。
若不是南宫绍宗向项远向他讲述自己与项庭私会的事儿,项远也不至于对她起疑心,弄得她需要用这种“双面间谍”的身份自保。
“绍宗无事,你尽管说来。”
察觉到南宫云清的忌惮,项远直接开口催促。
南宫云清想了想,“项庭信了我的言语。并以越王妃一位,拉拢于我。”
项庭沉默片刻,冷着脸嘲讽:
“呵,这小子倒好大的口气!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竟然就敢许下这般承诺?”
南宫云清不说话了。
项庭盯着水面看了片刻,不回头问向南宫绍宗:
“那三门守将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