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
何乐而不为？
所以说，只要模特还在一天，我们的处境就不会太坏。
但是啊，如果你把模特杀了。
那这情况就不一样了。
是，你跟模特同归于尽，报仇了，爽了。
可咱们就得面对3比6的可怕局面。
你会把我们都害死的。
你觉得这对吗？
我们招谁惹谁了？
我们平时也没得罪你不是？”
博士不说话了，只是低着脑袋，看起来有些愧疚。
见状，白一又接着道：
“再者说，就算你想弄死模特，也没必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不是？
她值得你这么做吗？
你非得脏了自己的手？
那家伙早晚都会死在比赛中途，你又何故多此一举？
还有，你死了你家人怎么办？
我知道你的事，也知道你是好不容易寒窗苦读才取得如今的成就。
想必在你家里，你的家人都以你自豪吧。
他们肯定觉得光荣，因为生了你这么个能干的女儿。
你是他们的骄傲，是他们的底气。
可要是你突然死了呢？你觉得他们能承受的住吗？
即便他们能承受的住。
街坊邻居又会怎么想？
我跟你说啊，这天底下的街坊邻居都是王八蛋。
你这么优秀，他们肯定极其嫉妒你家。
平时早就有所不满。
你这一死，那些王八蛋还不趁机落井下石？
你忍心看着你家人被这些人欺负吗？”
博士还是不说话。
但是头埋得更低了。
见状，白一决定加最后一把火：
“再来说说你男朋友吧，其实我想不明白，像你这样独立自主的女孩，为什么会看上那么个暴发户？
他哪点好了？”
“他，他没你说的那么差。”
一听要说富二代的坏话，博士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
“哦？我说他什么了？暴发户说错了吗？”
“……”
沉默，大概十秒之后，才道：
“他帮过我，帮了我很多……”
“就他？那个刚来没几天就和律师搞在一起的渣男？”
“那不是他的错。”
“出轨还不算错啊？”
“不算出轨，我们早就分手了，只是我那时没忍住……”
“所以就跟他吵架了吗？你找的他？”
“嗯……”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你看上他哪点了？
当然，这是你的私事，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尊重。”
“他给我交了学费……”
看来还是愿意说的，白一这样想到。
毕竟露西已经死了，博士也没有别的倾诉对象。
——
“我家很穷，根本上不起大学，我原本该辍学的，但黑泽帮了我。
他替我付了大学学费，还有那之后读研究生的钱。
甚至我父亲的手术费也是他包下的。
他花了很多钱……”
“当时你是他女朋友吗？”
“是的。”
“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也许只是看中了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