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已全收着了。你这几句话可救了我的性命呢。我身藏百万巨银,原本该给你十万二十万的。但想想,那也也不足以表示我的心思。传话可以救人,且你本就是做这一行的,想来想去,干脆就把这红杏楼交给你打理吧。一来是感谢你的所为,二来你也好有个营生,后半辈子有个着落。三来,这原本就是你的本行!”
胡梨正想说什么。
刘永铭又将手摆了摆:“无需多言,你必能胜任!也必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爷我是十分放心你的!”
胡梨眉头一皱,说道:“六爷,听您这话……这红杏楼好似很不简单呀!”
“红杏楼是我收集消息之所。不仅只是从红杏楼里探取客人之密,也包括从这座楼里出去的姑娘!”
“什么?”胡梨好似没听明白。
刘永铭解释道:“从红杏楼里出去的姑娘,十个之中有一个是爷我让瑶儿训练出来的密探。商贾、世家乃至朝中的官宦家中,好一些亦都有我的耳目,其中也包括狄怀庸狄次辅的家宅!胡掌柜接手了以后,在红杏楼的密室里能看到这些人的名单档案!这红杏楼可是我多年的心血所在呀,胡掌柜可要将它好好打理起来!”
胡梨吃惊得说道:“六爷这般信得过我?我可是……我可是齐国的密探头目呀!”
刘永铭轻笑道:“你早不是了!当陈知节把你借给那神秘人之时、当齐公子找过你之时,你就已经不是了!你被陈知节卖掉也是迟早之事!你之所以能联系得到陈知节,是因为你是我派去的!除了那些你自己后来发展出来的单线的人手,怕是现在你能联络到的原本的齐国密探也没剩多少了!”
胡梨有些受宠若惊:“我虽有微功,但、但我还没将那些名单给你呢!不只是陈知集在汉国的密探,我原先的手下……”
“我知道你已经写了名单了,但给我又有什么用呢?爷我即没必要也没那个时间去直接指挥他们做事呀!这其中还得靠你呢!”
胡梨连忙站起身来,学着珏瑶姑娘压了压福,说道:“六爷恩情实不知如何回报!当为六爷尽心,效以犬马!”
刘永铭哈哈笑道:“爷我手下的大掌柜个个富的流油,可与牛马不同呀,将来你会习惯的。这几日便与瑶儿交接一下吧,楼里有许多事务与你往日所行之事是有所不同的,但大同小异!你能在汉国这么多年没而被宋宪找出来,你的本事我是十分信服的!坐坐!先坐下再说”
胡梨这才在刘永铭的吩咐下坐了下来。
但胡梨还是说道:“六爷,有件事我还得向您汇报!”
“我们先把你接手红杏楼之事议定,其他事情改日再说!”
“不!这事可能很重要!”
“哦?”刘永铭疑了一下。
胡梨说道:“正如六爷您刚刚所说,陈知节、齐公子已然是不信任我了。齐公子是碍于陈知节的关系而没害我。而陈知节又是碍于六爷您的关系,好似想与您保持一定的联系也没有害我。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还是从之前的那些手下那里得到了一条消息!”
“什么消息?”
“齐公子那里有一批人去了孟津!”
刘永铭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孟津?”
“是!孟津!”
“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吗?”
胡梨摇头说道:“我能探听到的也只有这个,您知道的,陈知节已不信任于我,我……我没能打探到别的!”
刘永铭有些担心起来。
当初刘永铭与丰不收说完粮食生意以后,去找了户部侍郎李裕。
而李裕给刘永铭的码头即在孟津。
突然,刘永铭的眉头一皱,却是摇起了头来。
珏瑶看出了刘永铭的异样,连忙问道:“爷,怎么了?”
众人不语,皆看着刘永铭。
“没什么,应该是巧合。但……”
“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