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最不能听别人说她家人(秦淮茹除外)不好,被于莉激得一跳三尺高,像个蛤蟆一样,就待往外喷吐毒液。
聋老太太出声了:“孙媳妇,说得好!孩子不像话,都是长辈没教好。张丫头,你孙子自己领走自己教训。别扰了我大孙子的喜宴。”
看贾张氏又要说话,聋老太太悠然道:“你们要是不来更好。”
贾张氏没声了。她下血本给了五分钱的份子钱,就想着吃一顿捞三顿呢,怎么可能现在离开?
她恨恨地瞪了一眼所有的参与者,对秦淮茹喝到:“还干看着干什么?还不出去给棒梗买糖!”
她还记得上次去局子教育七天的教训,没敢骂江夏。
等贾家人离开,江夏忍不住对徐定山道:“徐哥,欣欣刚才肯定被打了。你看小脸都红了,你这当爸的怎么也不管一管?”
徐定山一惊,赶紧去看女儿。发现小姑娘双眼含泪,嘴唇抿得紧紧的,不由心疼:“欣欣,刚才谁打你了?”
徐欣欣使劲摇头。
江夏摸摸徐欣欣的小脑袋:“别怕,跟你爸爸说。你不说,打人的受不到教训,以后还会再打你。”
徐欣欣小拳头攥紧,沉默了许久,终于小声道:“是……棒梗。”
江夏暗道果然,看了一眼愣住的徐定山,又问道:“他这是第一次打你吗?”
说出口之后小姑娘胆子大了点,但忍不住哭出了声,抽抽噎噎地说道:“他……打我好几次……经常打我……”
徐定山手足无措地站在那,不知该如何安慰自己女儿:“我……我就以为是孩子闹着玩……”
于莉冷笑道:“徐哥您真大方,闺女被经常被人打,您还替人家抱不平。”
徐定山“我”了一声,再也说不出口,抱着徐欣欣道:“是爸爸不对,我去给你讨个公道。”又对何雨柱和于莉道,“对不住了。你俩的喜宴,给你们添麻烦了。”
何雨柱大方道:“小事,孩子嘛。恕我多句嘴,徐哥您啊,平时还是多想想您闺女。”
说完他自己就乐了。这话之前还是江平跟他说过的,想不到自己还有说别人的一天。
徐定山被何雨柱说得面红耳赤,也不说话,抱着徐欣欣往贾家去了。
何雨水走到江夏身边,看好戏的视线也跟着去了贾家:“你说徐哥能给他闺女讨回公道不?”
江夏耸耸肩:“怎么可能?”
别的不说,秦淮茹哭唧唧地不断道歉,徐定山根本没办法,说不定自己还得道歉。
就是可怜了徐欣欣那小姑娘,摊上这么个拎不清的爹。估计他自己还以为在做好事呢。
一大爷不好跟两个小姑娘说什么,没好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你贾哥家过得那么难,定山接济他们是做好事。你少撺掇定山去惹事,咱们院里还太平点。”
何雨柱撇撇嘴,已经懒得搭理他了。
江平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准备开席吧。六月,你先跟我回家。”
江夏一愣,跟着江平和江安回了自己屋。
“六月,许大茂那是怎么回事?”
江夏无辜道:“没什么啊。我想出门,院里遇上了。他还想让我跟他出去玩什么的,我没答应。”
江安一听立马火了:“什么玩意?许大茂敢打你主意?反了他了!”
江夏疑惑地眨眨眼:“他什么时候打我主意了?他能看得上我?”
这话一出,两个哥哥都不乐意了。
“别乱说。没人比得上你。”江平正色道。
江安也跟着道:“就是就是。咱六月长得那么好看,人又有本事。不是别人看得上看不上,是没人配得上咱六月。”
江夏呃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觉得魏齐听到这会哭。
江平摸了摸江夏的发心:“别乱想。”
他们可没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