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艾瑞儿找到江山质问的时候，江山正在随手提炼着药液。
这些大路货一样的药方的制作，对于他来说已经熟练到了一定程度。
而且这些药液对他的修炼提升作用也很小了。
所以，他的苦恼就是获得新的药方，或者进阶炼药师到炼丹师。
问题是小镇太偏僻，相对于整个云界发达的各种奇异的修炼体系，这里的知识太落后了。
不过江山心态很稳，而且两界互通之后，修炼重心一直放在山水决上，水月经反而是辅助了。
其实一个从小受社会主义教育的五好学生，还不太适应陌生世界的残酷竞争。
“躲进校园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
所以，江山一直都在学校云界之间穿梭，却很少主动的去更远的地方开荒。
直到现在两界互通，江山的平静生活也被打破了，有了新的人进了云界。
现在还要面临犹如女暴龙一样发飙的艾瑞儿闯进店门。
“先照镜子。”
江山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一面镜子放到她眼前，这也是从艾瑞儿那换的。
“呃？”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艾瑞儿即刻安静下来，手抚着脸，时不时地揉揉捏捏。
“再看一下你的力量，如果可以，你还可以看看你的身材，变化应该不小。”
看见暴躁逐渐消失，江山又坐回去配齐了药材，继续炼制药液。
艾瑞儿跑进后院找三娘去了，过了半晌，才返回前边。
此时的艾瑞儿简单的梳洗之后，容光焕发，长时期的科研导致的皮肤昏黄和暗斑都不见了，眼袋也消失了，整个人都似乎变得年轻了许多，本来就不老，只是以前的疲态一扫而光了。
“你这药液还有美容的效果？”
带给她的惊奇或者说突然变美对每个女人都是一个惊喜。
“这就很正常了，洗髓液嘛，跟你的洗衣液一样，把衣服上的污渍都洗掉，衣服自然就跟新的一样了。”
“你这是什么比喻啊。”
艾瑞儿仍然没有从自己的容貌中回过神来，虽然是研究员，但也有社会阅历的，当然知道这种药液的经济价值，不过她更看重的是药效。
“先别太高兴，”江山又接着解释道：“衣服洗干净了还会再脏，脏了就还要洗，洗衣液能一直把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的，但是洗髓液不行，第一次的效果最好，第二次减半，三次无效。”
“当然，如果连着服用的话，第二次就会失效。”
江山的话明显让艾瑞儿失望了，江山就这样看着她的神色变化，他要看看她会怎么做，有什么反应。
江山没有失望，艾瑞儿很快就回过神来，神情再次变得兴奋起来。
“虽然不能在同一个个体上重复使用，但不可否认的是，洗髓液仍然是一种神奇而功效强大的药液。”
“果然还是有见识的，”江山也笑着翘起拇指夸道：“最难得的是知足。”
“洗髓液只是最基础的药液，在这里很常见，药方也不是什么秘密，唯一的要求是要有一定的炼药能力。”
江山并不怕他们拿到药方，反而在激励的诱惑着。
“这么说你还有更高级的药液？”
艾瑞儿果然被勾起了兴趣。
“我是没有。”江山说完就见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便笑着说：“可是有人有啊。”
“谁有？”
逐渐被拉进江山的节奏，艾瑞儿还没发觉，或者是不想发觉。
“这里只是一个偏僻落后的小镇，炼药水平还太原始，达不到炼丹的水平。”
“炼丹？你以为是仙侠小说吗？”
艾瑞儿一脸不可置信。
“相信你们也有了一些情报，”江山拿出一本《基础炼药术》，说道：“这样的书籍你们应该都收集了不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