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回去吧。”
于是他只好无奈地行礼告退。
母后每次都是想一出是一出,他就知道这次叫他来也是这样,没什么重要的事,说两句就打发他走了。
他走到宫门口,佟禄便跳下马车,迎了上去。
“王爷,我都算好您这会儿要出来了。”他一边胸有成竹地说着,一边又跟着走到马车前,放好脚凳。
商明珏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看吧,母后的习惯连佟禄都了解一二了。
上了马车,商明珏对佟禄说道:“靳家那边你让人盯着点。”
佟禄调侃道:“王爷的意思其实是要保护好靳小姐吧,您担心和安郡主会因今日之事报复靳小姐。”
马车里面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佟禄只觉背后一凉。
转过身去,就看到车帘子是掀开的,商明珏正拿着一瓶药若有所思,突然间目光就看向了自己。
这不就是神医刚研制出来的新药吗?专门给不听话的人服用的,若是半月内没有服用解药,必定神仙难救。
王爷这是怪自己多嘴,想要给自己吃毒药?
他吓得一头冷汗,赶紧将帘子放下,转过身去认真驾着马车。
然后小心翼翼地说,“王爷,刚才是属下多言了,这药用在属下身上太过浪费,还请王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许久之后才听商明珏的声音响起。
“你说,什么叫会说话?”
佟禄抹了一把额前的冷汗,难道王爷当真不打算原谅自己了?
他有些没底气地开口,“王爷,属下,不知。”
“算了,本王何必问你。”商明珏没有得到答案,也不想继续深究。
这一晚上,佟禄都处于莫名的恐慌之中。
靳依依回府后,就被叫到花厅跪着,而靳希耀却若无其事的在一旁坐着,这种时候当然少不了看戏的阮轻凤。
“说,你错在哪里?”靳昆赫语气很是不悦。
靳依依看着他这么生气,心里也是觉得他太小题大做,且是非不分了。
她虽是跪在地上,却也挺胸抬头地看着坐上的靳昆赫,“女儿也想问,女儿到底何错之有?”
靳昆赫觉得她这副样子就是冥顽不化,气得他四处青筋暴起。
“你今日为何要去得罪和安郡主?为何要在宫宴上与人起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