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嫌疑人把他煮着吃了。
杨刚被肢解成了无数块,放在了冰箱内,凌乱的客厅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厨房的锅内,煮着一锅肉,锅沿上冒着一股白沫子。
肖海胆子大,跟着警察去了厨房,并且从锅内捞出一只手来,煮的挺烂乎的,一碰肉就掉。
派出所的民警跑到院子里吐了一回。
“老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简直太变态了。”
肖海十分淡定。
“从现场上来看,向南的父亲死了肯定有些时间了。锅里煮肉的水都凝固了,发出一股烂肉的味道,这么热的天气,估计死了一两天了。”
徐非非不解:“嫌疑人是先对杨刚动的手,再去了天麻山对柳梅动的手?”
“不,应该是后对杨刚动的手,不然他不会在柳梅遇害现场留下那张纸条。”
徐非非立马返回到了屋子里。
肖海问:“你在找什么?”
“按照嫌疑人的规律,他应该在现场留下了下一位目标的死亡预告。”
“你不用找了,我刚才已经找过了,没有。”
“这不太符合嫌疑人的规律啊。”
“变态就是变态,他主要是看自己的心情,哪里有什么规律。不过,我已经从现场找到了线索。”
“什么线索?”
“你发现没有,锅里的肉和冰箱里的肉,都没有皮。”
“这一点和水牛比尔的手法雷同,难道嫌疑人也想用受害者的人皮做成女装?”
“不排除这种可能。”
“所以,下一位受害者是谁?”
“我觉得嫌疑人应该要感谢你们,替他找到了目标。”
徐非非恍然大悟。
“你是说,苏小微的亲生父母?”
“站在嫌疑人的角度来看,当时给苏小微做手术的医生和护士,应该算是无辜的,可他一个都没有放过。
而苏小微的亲生父母,你觉得无辜吗?”
“这样的人不配为父母。”
“所以,丢弃自己亲生女儿的行为,在嫌疑人眼里是不是死一千次都是应该的?”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从杨刚家出来,徐非非再一次给顾凯去了电话。
“老顾,杨刚死了,死得特别惨,肖教授分析嫌疑人的下一个目标,应该是苏小微的亲生父母。你那边怎么样?是不是要通知兄弟单位对苏小微的亲生父母实施保护?”
顾凯那边的声音十分低落。
“我来迟了,酒吧老板突发脑梗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医生说不一定醒得过来。”
“那怎么办?”
“我只有先回来,酒吧老板昏迷不醒了,但酒吧有员工,找到当年在酒吧工作的员工,肯定能知道消息。”
“酒吧老板的家人呢,资助一个人上学不是小事,他家人应该知道。”
“酒吧老板是一个快乐的单身汉。”
从漳县回来的当天晚上,一直跟着护士长白秀壮的小丁和刘强。
在跟着护士长下班的途中,跟丢了。
而白秀兰并没有如预期那样回到自己家里。
警方后来在白秀兰家附近的一处隐秘的巷子里,发现了白秀兰的车,人去车空。
顾凯简直要气疯了。
他说:“医生和护士都是无辜的,本来以为白秀兰会逃过一劫,没想到嫌疑人真的是一个都不放过。”
警方调取了监控,在白秀兰的车驶入巷子后不久,陆续驶出来好几辆车。
警方最后将嫌疑人锁定了那辆银灰色的面包车,在白秀兰失踪的第二天早晨,警方找到了那辆套牌的面包车。
面包车停在环海公路4号路段的一处野生海滩边。
白秀兰被绑在车里,但人没事。
嫌疑人这一番操作就有点令人迷惑了,他绑白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