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小黑和胜男跑了一天了。没有你所说的有大榕树的院子。”
“十几年过去了,会不会树被砍了呢?”
“树被砍了,花坛不是还在吗?花坛要不在了,那里面埋的人不就被发现了吗?
我在鹭岛市长大,没听说过这么恶劣的案子。
他们两个将那一片所有的二层小楼都看遍了,院子里有花坛的也没有。”
“会不会秋文真的如陈警官所说,被她的养父母抛弃的呢?”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如果不是在中山街附近,那鹭岛有没有其它符合的地方?”
“那多了去了,好几个城中村,还有环岛那一片,要查起来,十天半个月都摸不完。
这些都不说了,万一不在市区,而是在岛外,或者郊区呢?”
顾凯摸了摸头,又来了一嘴:“这要是在外地呢?从何查起?”
顾凯这么一说,徐非非越发地头大。
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诊所。
老章又来凑热闹。
“怎么样,有线索了吗?”
“没有。”
“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你要记住,你是一名心理医生,而不是一名警察。
要想治愈秋文,还得从心理学方面来解决问题。”
“大师,请你指教。”
“上次我已经说了,心病需要心药医,还得从秋文的第二人格入手。
她的第二人格的出现,只是想打破第一人格的安稳状态,想要唤醒沉睡的记忆。
那么,我们只需要给她加一把火,从中找出根本的原因来。”
“可万一她的记忆真的跟命案有关呢?”
“这你就更有必要找回她的记忆了。”
“你是说催眠?”
“虽然不一定管用,但可以一试。”
“老章,作为心理医生,我其实是排斥催眠术的。我不太喜欢以诱导的方式来治疗病人。”
“你要觉得不行,我来,我最喜欢诱导。”
“你可真是一只老狐狸。”
“其实你换个方式想一想,如果对病人治疗有用,不管什么方法,有用就行。”
“好吧,不过,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没问题。不过,我对催眠环境的要求很高,需要老板给预算。”
“大师,咱能不能别要这么矫情?咱这二楼 一底的,还容纳不下你的肉身吗?”
“我无所谓,不过,我怕是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白忙活一场。”
“行,我再跟秋文妈妈争取一下,看能不能赞助一下。”
“最好是租个跟患者梦中差不多环境的小院,最少十次治疗,估计得要两个月。”
“天,我租不起。”
“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徐非非一咬牙一跺脚。
“行,我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