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刑讯室,各种刑具罗列在墙壁上,炭火熊熊燃烧着,里面的烙铁已经烧得发红。刑讯室入口处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摆着三张椅子,桌子上面有摆着纸笔。在桌子的旁边还摆着一条长凳子,上面坐着几个穿白大褂的日本军医,带着急救的器材。刑讯室的中间有一个铁架子,架子上有铁链,铁拷,是把人吊在上面的。
铁门响了一下,几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鬼子架着一个中国人进来,把他吊在了铁架子上,用铁拷、铁链锁拷的紧紧的。犯人正是敬文。不一会,走进来十几个人,早进来的几个日本军医站起来敬礼。来的人是特务头子小泉正三郎大佐,宪兵队长河村中佐,还有小队长菊次郎,剩下的是七八个行刑的凶相毕露的日本兵。
小泉坐在桌子后面中间的椅子,河村坐在他的左边,右边坐着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日本军官。
敬文被吊在铁架子上,抬起头看了一眼桌子后面坐着的三个鬼子头,他的目光定格在戴眼镜的鬼子军官上,他的面前放着纸笔,他是要记笔录的。敬文心里咯噔一下,这个鬼子这么像一个人,矢野荣一。敬文盯着他看了好长一会,可是因为他坐着的地方背光,敬文只能看到半张脸,不是很清楚。敬文在心里想,也许只是长得像,鬼子要用他来晃我一下,我才不上当呢!
菊次郎走到敬文的面前,拿手里的军刀抵在敬文的下巴上,使劲让他低垂的头抬起。敬文索性把头高高的昂起,看着头顶炽热的电灯。菊次郎抡起军刀砸在敬文的身上,敬文斜着眼瞥了他一眼。菊次郎阴森着脸,嘴角抽搐着,牙咬的咯咯的响,抡起刀来又要打。
河村咳嗽了一声
,菊次郎退到了一边。
小泉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敬文的面前,抬头看着他,说道:“我尊敬的先生,之前跟您在舒服的地方谈话,你不理我,所以我只得换一个地方,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可是我也不喜欢你始终这样一言不发,毕竟我们的时间都是有限的,我们的耐**是有限度的,希望他们的所作所为能让你能让你张开您尊贵的金口。先生,最后问你一句,跟不跟我们合作?”
敬文终于张开了嘴,说道:“只要你们日本军队撤出中国,我愿意跟你说话,因为我有很多日本朋友。”
小泉笑了,转回身,说道:“先生,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失去了最后的机会!”说着,走到座位上坐下了。
河村冲菊次郎点了点头。
菊次郎一挥手,四个鬼子手提着刚刚从凉水里拿出来的鞭子,围在敬文周遭。
在这间刑讯室的隔壁,开着一个小窗户,从窗户里正好能看到敬文跟站在他周遭的四个鬼子。窗户的后面坐着一个人,雪晴,雪晴的周围是四个女鬼子,她们把雪晴绑在椅子上,在她的嘴里塞上毛巾,不让她张嘴喊出声,只让她看着敬文受刑,在精神上折磨她。
菊次郎一声令下,四个鬼子轮番往敬文的身上抡鞭子。那鞭子上都缠着铁钉,打在身上就是几十个血窟窿。四个鬼子抡圆了膀子,把鞭子狠狠的抽在敬文的身上。敬文身上薄薄的一层衬衫被打的稀碎,变成一片片的碎片飘落下来,接着被鬼子踩在脚下。敬文的身上鲜血淋漓,皮肉模糊。鬼子的鞭子只打到他的皮肉,但是这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敬文的上身被鬼子打的没有一片巴掌大的好地方。
三个鬼子饶有兴
趣的看着,一鞭子下去,一条血线溅到地上。他们竖着耳朵听着,却听不到他们想要的,只能听到鞭子落到人身上发出的声音,还有拿着鞭子的鬼子每抡出一鞭子,所发出的嚎叫。坚强的敬文紧紧的咬着要,一声不吭。
小泉听不到敬文发出的一丁点的声音,哪怕是痛苦的呻吟都没。他的耳朵听到隔壁一阵骚动,他站起来,去了隔壁。河村冲菊次郎一伸手,菊次郎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使劲打。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