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虎头寨,大当家的秦大炮想起了三当家的说的毒气弹的事,叫来谭喜子,问问当时的情况。
谭喜子告诉当家的,毒气弹的事是三当家的看到的,最终的不准动手的命令也是三当家的极力要干的。
大当家的问,除了他之外,你们谁也没有看到毒气弹?
谭喜子说,肉眼看不清楚,三当家的用望远镜看的。
大当家的问,你就没看?
谭喜子说,我拿起望远镜的时候,望远镜已经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三当家的看到有毒气弹就把望远镜扔了,还摔的这么巧。等我把望远镜鼓捣好的时候,汽车已经走远,看不清楚了。
大当家的说,这么说,是不是毒气弹只有他看一个人看到了。
谭喜子点点头,问,您是怀疑三当家的?
大当家的说,等他回来再说吧。
谭喜子心想,他还会回来?
他们谈论三当家的时候,三当家的吴亮正和小泽喝的浓情蜜意。
小泽知道那天多亏了吴亮他才捡了一条小命,他从之前的对吴亮的那种有求与他升级到了救命之恩的份上,不停的劝吴亮喝酒,把他这次东京朋友给他寄来的好酒差不多喝光了。虽然说日本的清酒是淡酒,可是喝多了,也容易让人迷醉。三当家的自恃酒量过人,喝着喝着,站起来尿尿的时候就差点跌倒,他知道喝够劲了,不能再喝了。小泽在怎么劝,他一律挡开,宁肯翻脸也不喝酒。
这是三当家的给自己定的戒律,必须遵守。在外面,不论面对的是谁,喝酒的时候绝对不能喝醉,哪怕是面对的自己的亲爹也不能喝醉了。尤其是他这种天天过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行当,不能说每天,根本就是随时都有可能丢脑袋的危险,为了多活几天他强烈要求自己不
能喝醉。
小泽是个好客的人,他觉得他已经拿出了最好的酒,拿出了最真挚的热心来招待他的最尊贵的客人。可是客人却不怎么领他的情,这就让他很难为情。他是个好面子的人,别人驳他的面子是最让他接受不了的。
他端着酒瓶子欠起身要给吴亮满上,吴亮一身的匪气,遇到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别人如果强求,他应对的办法里面唯独没有耐心的解释。看到小泽又要满酒,他抬腿一脚,把小泽手里的酒瓶子踢飞了,摔到地上,酒瓶子粉碎,酒也撒了满地。吴亮气呼呼的嚷,老子说了不喝不喝,他妈的还倒,找事是吧!说完站起身,歪歪斜斜的往外走,老子不伺候你了,走——
小泽气的脸色煞白,看着吴亮骂骂咧咧的往外走,他想站起来拦住,可是他站不起来了,不是喝得太多,而是哮喘犯了,吴亮出门之后他就歪在地上抽搐起来听到声音不对的卫兵走进来,赶紧把他往医院送。
吴亮红着眼睛走到大街上,看了看方向,天都快黑了,他要去平日里经常去的旅社去睡觉。辩准了方向抬腿就走,走到一个拐弯的地步一头撞在一个卖糖葫芦的年轻人身上。他撞的人家,自己却蹬蹬倒退几步,要不是后面两个土匪扶住他,他就坐在地上了。吴亮当下大怒,这是谁呀,敢撞他,在这里鬼子都不敢能把他怎么样,这还有王法吗!
吴亮挣开两个土匪就冲卖冰糖葫芦的年轻人去了,他挥着拳头,要一拳打爆那个混小子的眼球,他敢撞我长着眼球跟没长有什么区别,不如给他打毁了!可是不知道是他喝醉了,出拳无力,准度不够,还是年轻人身体灵活,轻轻巧巧的就躲过了这一拳。这下不光吴亮火了,手下的土匪
小弟也恼了,三个土匪一拥而上。年轻人毫不示弱,把肩膀上扛着的插冰糖葫芦的那大木棍在手里一横,拉开架势就要打。
土匪们愣了,停下手看着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个土匪以为他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就说,小子我们是土匪,刚从鬼子那喝酒回来,你瞎了眼了,干打我们三当家的!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