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一样?”
陈方彦想说这怎么能一样,可是抬起头,正对上那双乌浓浓的眼,他蓦地一窒。
外头的人声,鞋跟蹈在地面擦来擦去的声,这些叫人熟悉的、喧闹的声浪仿佛在这一霎那退远去了,只剩下从前的那些过往,拉洋片似的,一幕幕在脑海翻腾。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方彦才听到破碎的喉咙,“你当初为什么来这儿?”
不等她回,他凉吃吃的一笑,“不就是为了同他厮守?既是要同他厮守,你而今……又不像前世那般过得苦,那如何厮守,这厮守背后是什么,有必要参这么透么?”
所以,即便自己前世都那样的惨死了,却依然撼动不了他的想法。
沈南宝微仰了下颏儿,迎阳的一张脸明明那么柔软纤巧,却仿佛覆了一层坚冰似的,又冷又硬,“陈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就不打扰了。”
言讫,她起了身。
杌凳擦刮着地面发出尖锐的一声响。
陈方彦仿佛被针刺了一般,霎然攥住了沈南宝的腕儿,“如果他和我做了一样的事,你会离开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