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该得感谢,要不是我,谁家小郎君愿意要你家这长得跟癞瓜的刘小娘子。”
王婆被气得脸红耳赤,甚至一时都忘了拿拳头招呼他,只管竖着指头往他的鼻梁戳,“你少胡唚,我家幺女清白一闺女,要不是你,那媒婆都得踏破咱家的门槛!”
端方忍不住笑,“粪桶都还有两只耳朵,你岂不晓得你家那刘碧云的身价?你刘家又什么德行?谁家愿意淌你们这污糟,给自己平添麻烦。”
王婆被堵得半晌开不了口,一径‘你你你’,最后估计也不知道回个什么话,只能捶起胸口闹天爷,要天爷来评评理。
江府尹实在受不了王婆这嘴,惊堂木握在手上就是赫赫一拍,“公堂之上,哪里容得你这泼妇放肆!”
一眼施过去,冲缉捕使就道:“把人给我扽下去,掌嘴二十。”
这话落下两道的衙役操着水火棍,赫赫走了过来。
王婆哪里肯就范,扎挣着道:“大人,大人,我们才是被冤枉的……”
这些衙役什么场面没见识过,扬起蒲扇一样的巴掌就往王婆脸上扇,“方才我们大人与你脸使,你不肯要,东扯一句冤枉,西扯一句清白,现在证据确凿,你还要睁眼说瞎话,你当我们这里是哪儿,是菜市口?由得你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