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胡去疾便一直在竹屋和溪流两头跑,没人的时候便在屋外挥刀。
他在挥刀的时候会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轻盈,好似将御风而起,身体也会更加柔韧。
除了舞刀外他就是在溪流处潜水,他发现在吃下那些灵药后虽然无法吸收其药力,但是他的身体也有了一些神奇的变化。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他能在那水底待很长时间,哪怕不呼吸他的身体也不会太难受,当然,这是时间有限度。
他虽然能与鱼一样在水里待上一些时间,但是时间长了他还是会憋死,他这几日就是一直在寻找他能在水下的极限,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这几日田静静又来了一次,她又带来了一些灵药让胡去疾吃了下去便离开了 。
她的到来让胡去疾心中也有了些紧迫感,但是他怕表面上还是没做什么。
一晃又过去了十天,田静静除了拿灵药来的次数变少了一些外就是一直在叮嘱胡去疾千万不要修行。
竹屋外,这时正是黑夜,天空一抹幽蓝的圆月高挂散下万顷清光,下方胡去疾独自坐在火堆旁,他面前的灵竹正燃烧着火焰。
他聚精会神的观看着火焰中鳞白的烤鱼和那好几只透明的大虾流口水,说起抓这虾他还是误打误撞。
他原本只是想抓几条鱼就行了,毕竟这虾透明的身体在水中完全看不见,他也不抱什么期望,但是今天他在制作鱼叉的时候不小心被竹尖划破了手指。
鲜红的血液滴在水中,竟引得游鱼过来吞吃,他好奇之下将受伤的手放在水面上方任由鲜血滴入水中。
顿时水中就像是沸腾了一般,无数的游鱼从远处飞快游来吞吃他的血液,他好像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正看得起劲,
然后就发现那些游鱼当中有些地方会稍显空旷,那些鱼再拥挤也会留出那些空处。
这让他有些诧异,手中鱼叉竖起往哪空处尝试性的扎了一下,但是鱼叉入水后他感觉到手中的力道有些不对。
将鱼叉拿起后他就看见一只手掌大小的透明的大虾正在上面挣扎,而水下那一处空处马上就被鱼群占领。
“原来是这样,哈,今天可以好好吃一顿了。”他低声嬉笑一句,提起鱼叉就往鱼群空处扎去。
胡去疾看着面前已经烤得通红的大虾,也不顾烫直接伸手从火堆里抓起一只就吭哧吭哧的吃了起来,其实他抓了很多的虾,但是最后都放了,只留下了几只最大的。
至于那些放掉的还能不能活,那谁知道呢!?
胡去疾正专心致志的吃着眼前的食物,不时还喝一口放在旁边的茶水,好不自在。
但是就在他面前只剩下最后一只虾和一条鱼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三间房子里传出来一个悠远中和的声音:“少年郎,可否将食物匀我一些啊?”
“嗯?呵呵,果然是活的。”胡去疾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抬头装着左右观看,那声音又在他身后响起:“少年郎,我在你身后,就在你每休息的房子内。”
胡去疾站起身来,将剩下的最后一条鱼和最大的一只虾用竹篾兜起往房间里走。
“可惜这虾了,还是最大的一只,原本想留到最后好好品味的。”
来到房间里,那正对面的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好似新了不少,须臾间胡去疾感觉周身变换,那画上的灰衣人好像活了过来,正踩着云雾向他一步步走来。
他赶紧甩了甩头,再看着房间还是房间,画还是画,并无不同,只是那画中人在对着胡去疾微笑。
胡去疾走到画前惊异的问:“你~~你是活的?”
画中的脸庞出现变化,不再如死物般僵硬,同时有声音从画上传来:“当然是活的,且吾已经观察你好几日了。”
“那你是人?还是画成精了?”胡去疾很是好奇,他虽然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