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呸,尹承宗为啥找我托关系,把他调进四九城,原来就是想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生活。这事要是办成了,日后查起来,我也要被拖下水。”许大茂恨道。
虽然许大茂只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可他懂得送礼。
送对了,事就成了。
梁文贺把信息消化了一下,三观再次刷新,但他认定,尹承宗一日不走,社员们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通了!
可他还想确认信息真伪,说道:“你如何保证说的是真的?”
“他亲自跟老娘说的。还说我本可以过上地主太太的日子...”王寡妇不禁大脑思考。
许大茂瞪大铜铃,刚刚不是还说“不事二夫”?
“行,我要的就是这些东西。”梁文贺旋身。
“等等梁文贺。”许大茂不放心。
“大茂哥,我守口如瓶。”梁文贺保证。
“奇怪,这又不值钱。”王寡妇嘟囔。
梁文贺“呵”了一声:“王寡妇,我若上门找你去问,你会如实说吗?”
王寡妇摇摇头。
“所以啊,我替你们守口如瓶,你给消息,这就叫做交换,不亏不欠。”
翻译翻译,什么叫做交换!
梁文贺走出竹林,还不忘喊了一句:“大茂哥,电影快结束了。”
梁文贺回到麦场,梁秀贺坐在折叠椅子上,头枕在张霍霍的双膝,睡着了。
这类电影对小女孩没有什么吸引力。
“二哥,你去哪儿了,那么久,秀贺喊着要回家。”张霍霍抱怨。
“我这不回来了。”梁文贺有点不太好意思。
他抱起梁秀贺,妹妹就睡在他的怀里。
许大茂独自一人回到麦场,尹承宗赔笑脸,但许大茂的脸阴沉得很。
电影结束,许大茂收起放映机,胶卷,像个木偶,骑着自行车回四九城了。
梁文贺也带着两个妹妹回家,今晚他睡在客厅里,往年寒暑,他都会住上一段时间,长则一个月,短则一星期。
他躺在简单铺好的床榻,仔细想着如何不声不响把尹承宗给办了。
成分成分...一个恶毒的计划在他的脑海里渐渐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