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身后。
大宝别别扭扭地冒出一个头,说:“还要多练习,没有爹爹写得好。”
孟南乔笑说:“那你们就多练习,争取以后和爹爹写得一样好。”
孟南乔又抬头对沈长暮说:“沈长暮,以后你教三个孩子写字的时候,也顺便教教我吧。”
“你怎么突然想要学写字了?”沈长暮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我们现在不是在做生意嘛,我的梦想是,把我们的生意冲出云水镇,走向县城!再冲出县城,走向省城!最后冲出省城,走向京城!”孟南乔慷慨激昂地说着豪情壮语。
沈长暮没忍心打断她的激情,有梦想有目标总是好事,比吃酒耍乐好:“所以,你为什么想学写字?”
沈长暮又说:“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一个女人,学会识文断句也没用。”
孟南乔顿时眼睛一瞪,这该死的封建社会:“如若女人学会识文断句真的没用,那为什么古往今来,那些大家闺秀,都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
“如果学习知识真的没用,那为什么那些男人还要卯足了劲赶科考呢?”
“有这种思想的人,根本就是见识短浅!”孟南乔一锤定音。
沈长暮被孟南乔这震撼有词的几句话,反驳得说不出话来,良久之后,才抿嘴笑了笑:“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不愿女子读书,只是这种穷乡僻壤地方的短见。”
“那你愿意教我识字吗?以后生意要是越做越大,我得识了字,才不会被人骗啊!”孟南乔对识字这一点很期待。
虽说她会读会写,可是孟翠花不会啊,她得过了明路,才能把她的一身本事用出来。
沈长暮没有再拒绝,颔首道:“好,以后你就跟着三个孩子一起学吧。”
孟南乔计划得逞,心情大好:“那你今天晚上就先教教我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怎么写吧,明天再教我写三个孩子的名字。”
沈长暮并不认为,孟翠花一天就能学会这么多字,但还是捡起树枝,在地上把一到十,十个字都写了出来。
并且开始教这四个学生认字。
最后,沈长暮又对四个学生说:“今天,你们先把这十个字认全,我明天要考你们,要是都认对了,再教你们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