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她,指腹在她唇上描绘着,眼眸渐深,用蛊惑人心的嗓音说:“奖励是一个吻,宝贝你答对了,奖励你法式舌吻。”
温清月清晰地望着他眼里的情绪变化,心里一惊,听着他的话,嘴角微微抽搐,反驳道:“那是你想要的奖励,我说的是唔……”
话没说完男人就封了她的唇,夺了她的声。
唇舌纠缠,抵死缠绵,荷尔蒙将温清月的最后一点挣扎蚕食,抵抗的手也渐渐勾住了他脖子,腿缠上了他的腰肢。
小小的帐篷遮挡住了无边的春色,却掩盖不住那暧昧的、似欢愉,似痛苦的哼唧声。
傅瀚充分的奖励了她一个深入、持久的法式舌吻,在她被勾得气息紊乱,理智飘散之际,吻落在了她脖颈上,甚至隔着衣服吻在她锁骨上。
冰原之上,最原始的热情爆发,衣料摩擦,有些冰凉的手从她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将她带向了更深的欲、望之巅。
……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太阳和月亮交班,月亮慢慢悠悠地爬上夜空。
苏衍四人打着手电,慢慢往前挪动,终于看到了五十多米外的帐篷。
“看,前面有帐篷,应该是傅瀚他们,我们到了!”
顾承有些振奋的出声,想给已经走的萎靡的两个女生打气。
他的声音也传进了帐篷里,温清月神经顿时紧绷,咬着唇拉住身旁的人,低声哀求,“唔,他们……他们来了……”
此刻帐篷里已经暗了下来,如同黑夜,他们都看不见彼此的表情,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衣衫不整,他的手还……还在作恶。
这人混账极了,明明也听见有人过来了,还欺负着她,黑暗中亲了亲她的唇,哄道:“不怕,他们听不见。”
“唔……”
温清月低低低哼了声,浑身紧绷,高度紧张下,终于在他的欺负种抵达某种高峰,张着嘴无声的喘息着,眼角湿润,浑身无力。
同一时刻,脚步声近了,苏衍的声音也响起,“傅瀚,你们在帐篷里吗?”
温清月慌乱了几分,眼睫高频率地颤抖,想起来,将褪至脚踝的裤子提上,可又不太舒服。
她此刻想刀了身旁的男人。
傅瀚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怒气,无声的笑了笑,慢条斯理的抽了纸巾擦手,同时打开了手机屏,接着微弱的光帮她清理。
抱着她,低声道:“别怕,我出去,你收拾好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