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等傅爷爷开口就说:“傅瀚不会让弟妹出事的,你就别上去捣乱了。”
“可……”苏晚语回头看他,话到嘴边对上他的眼神便咽了下去,又看了看傅爷爷,只能不甘心地坐下。
明明今天是庆祝她电影大卖,主角是她,温清月却阴魂不散,将傅爷爷和傅瀚的注意力都转移了。
被抢了风头事小,可被抢了属于她的疼爱,她如何能不气?
楼上,温清月被傅瀚拉着进了卧室,她被傅瀚按在沙发上坐下,男人转身去抽屉里找出了医药箱,找出镊子和消毒的东西。
“吃鱼还能卡着,你是小孩子吗?”男人在她身旁坐下,拿着手机照着她咽喉,小心翼翼地取出了卡在扁桃体附近的鱼刺,取完还不忘数落她。
喉咙里的异物感消失了,可还是有些刺痛,温清月不舒服地摸着咽喉,没什么好颜色的说:“谁知道那条鱼刺那么多,偏偏还要扎我,分明就是找我不舒服,早知道就不来了。”
这一天全是倒霉事,她今天就该看看黄历,知道这么霉就老实待在家里,不同他出来了,找罪受。
“鱼是死的。”傅瀚听出她意有所指,语气冷淡。
鱼确实是死的,做成了菜,哪里会找人的不痛快,所以是吃鱼的人自己不小心还怪鱼身上,意思就是她是自己找不痛快,还怪别人。
温清月气结,冷笑:“鱼是死了,可它的刺还是会伤人。”
如同苏晚语和他的感情,看似因为他结婚而结束了,但它还会死灰复燃啊,还能用来找她的不痛快!
至于为什么他们的感情会让她不痛快,她压根没有想到,也没有去在意。
傅瀚将镊子放下,凝着眉看她“你一直强调我和晚语是青梅竹马,难道你在吃醋?”
话落,空气安静了那么几秒。
“呵!”温清月目光转动,不与他对视,发出一声冷笑。
“傅瀚,我很清楚我们的关系,吃醋是情侣和爱人之间的事。”冷笑一声后她端着一脸冷静下来否认。
傅瀚说:“那你生什么气?”
“我……”温清月看了看他,像是被他反问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