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海云锋于死地。
这不是瞎扯淡吗。
就算他沈奇伟恨不得搞死海云锋,也不会用这种低劣的手段和方法。
“奇伟,这件事太大,最迟今天,如果还拿不回这批半边莲,药业会崩塌的。”
杨宏义几乎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外甥沈奇伟身上。
沈奇伟那张脸阴沉得可怕,他咬牙说:“凌家已经在想办法了。但是...”
很奇怪,今早股市一开盘,凌家就遭受几股不明力量的冲击,直到现在都还没查到究竟是谁在暗中针对他们。
“凌家原本就处于危机时刻,原本就有些低迷的股市现在又遭受冲击,真是背腹受敌啊,也不知道被谁盯上了。”
这是杨宏义的心声,只是没说出来。
他只是说:“明处的利剑不可怕,真正置人于死地的往往都是那些来自暗处的冷箭。”
“奇伟,我隐隐地感觉到,凌家的危机可能会跟我们这边的事有联系。”
沈奇伟马上问:“小舅为何会这么说?”
“直觉。”
直觉?
这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沈奇伟准会一巴掌拍去。
杨宏义低沉地说:“我一直都怀疑是墨予的儿子秦瑾玄干的,但很多的事都说不通,可半月前发生在凌家庄园的事,就是他使的手段,可偏偏没有证据指证是他干的。”
提到秦瑾玄,沈奇伟刚压下去的怒火,又有升腾的迹象。
因为昨夜去秦宅的那些人,听说连夜回到临省后,已经全部关起来了。
领头的人,也就是那位副防长的刑防大队长,直接被就地罢免现职,降为普通防员。
这一切,都是因为苏城的秦宅之行。
“小舅,这个秦瑾玄,应该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
“十年了,去了北境还进入军防‘锻造’,会有很大的变化。”
沈奇伟有种被坑的感觉,可他还是相信小舅杨宏义不会阴他。
“对了小舅,被海家扣下的这批货,太要命了;现在咱们已经被掐住了脖子,你这边真的没有其他路子了吗?”
杨宏义说:“倒是还有一家,不过他们一口咬定没货。”
“哪家?”
“济黄药业,千药堂江南分堂的二星会员店铺,老板黄明济,他也是我们所有供货商中,实力最强的一家。”
杨宏义皱眉说:“不过却突然告知我们,他们现在也很难搞到货,缅北那边,进入西境的线路,最近都查得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