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辰激动的心一直停不下来。
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试一试。
金珍珠却表示不急,她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打了御天辰。
那位置很少人走,如果不是特意跟着御天辰,根本不会出现得那么巧。
而且跟着在她躯壳里的御天辰在一起,很明显不是冲着御天辰去的。
而是冲着她去的。
据她所知,从小到大,她都是家里的透明人,父母姐弟并不关心她的生活,唯一一次她和家人起冲突,大约就是她拼命考上经大而父母不愿意这件事了吧。
但是大学也已经上了三年,更不可能在这节骨眼上有非要她死的缘由。
而读书以来,她寡言少语,从不与人结怨。
上了大学和同学,舍友都是点头之交。
会是谁非要置她于死地呢?
当时虽然匆忙,但是金珍珠记忆很好。
现场除了倒下御天辰,还有一根一米长的木棍,显然就是用它偷袭了御天辰。
有备而来,不是临时起意。
会是谁,对她恶意这么大。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思绪一路飘向当时她穿过来的时候。
但是记忆总有些缺失,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金珍珠拧眉垂思。
御天辰激动的搓手,摸摸脑袋后面那个大包,还痛得很。
轻轻一碰就痛得他呲牙咧嘴。
“你说,你到底得罪谁了?”
金珍珠默默侧身嘴角不经意碰上他的额头。
轻声道:“我会给你个交待。”
绝不会让御天辰白白受这一场罪。
那人影跟着那么久,藏身隐蔽,连她都一时没有注意。
下手又狠又毒,还将御天辰打倒在平台边缘,要是再往前一点点,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想将御天辰推下去。
那人不想给御天辰生机,她也不会手软。
御天辰感觉到一个温润的东西轻轻挨了一下他的额头。
反应过来是什么之后脸色忽然爆红。
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居然亲他……
金珍珠这是什么意思?
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不可能是无意的。
御天辰纠结着又不好意思问。
就见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偷笑。
金珍珠攫取了一点灵气,伸手抚上他的后脑勺,灵气运转,那大包很快就消下去了。
她总感觉自己脸皮越来越厚了。
虽然是为了抚平御天辰后脑勺的大包,毕竟是占了他的便宜。
三师兄是怎么说的来着,金珍珠思绪飘出一段,偏头看向一边,她在心里想,算了,对御天辰再好点吧。
御天辰感觉到金珍珠的手掌摸过那包后,居然有一丝暖暖的血液在流动。
等金珍珠手拿开,他好奇的摸上去。
顿时被震惊了。
大包没了,他像是没有受过伤一样。
太神奇了吧。
他盯着金珍珠。
被他求知的眼神盯得发毛的金珍珠安抚的摸摸他的头,顺势揉了揉,手感不错。
压低声音道:“回家说。”
御天辰从来没有一次觉得回家这两个字这么吸引他。
现在他巴不得秒回家。
可惜害死要等大部队。
百无聊赖中,终于等到了大部队。
几乎所有人都是从坐缆车下来的。
金珍珠看了又看,没有看到陈悦的影子。
等到上车时还是没有看到陈悦,金珍珠觉得更奇怪了,陈悦是她们这辆车的负责人,怎么会不在。
“陈悦不回来了吗?”她叫住临时负责的一个同学。
“咦,你不知道吗?”那女孩看了她一眼,耐心解释道:“她从缆车上掉下来了,已经送到医院了。”
“什么!”金珍珠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