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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一家人,何必弄的这样四分五裂的地步呢?”
时瑾就没见过这种脸皮厚的人,大家都已经算是陌路人,差半拉就是仇敌了,她怎么还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林掌门,你已经被休弃出鹿家。”
时瑾摇着扇子十分礼貌的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这一声爹娘,他们实在担当不起!请自重!”
这钻地鼠还挺沉的,弄回去,给它做个跑步机,减肥(取乐)吧。
自重,自重……
他怎么可以说这么重的话?林时见格外委屈,目光在时瑾身上转了一圈,伸手就要拉时瑾撒娇,“相公你……啊!”
时瑾不知道何时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抵在林时见的胸口:
“林掌门,我只说最后一次,我们不再是夫妻!
你要是还记不住,回回叫我相公,恶心人,那——就别怪我将那封休书刻在你心上,相信那个时候,你就不会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