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飞鹤剑术,不过此人的剑术应该还在略有所成的阶段,不然昨日大有师兄也无法坚持十招,修为吗?应该是五条正经,和大师兄您相仿。”
如此的话,自己应当能够处理,而且击败此人不仅可以为陆大有出口恶气,又可以尽收弟子之心,还能以此捥回在师父心中的形象,可以出手。
想清楚之后,陆乘风故作苦恼的说道:“师弟,师兄也想为大伙击败此人,保我苍山剑誉,可是,师兄我现在还在禁闭,恐怕是有心无力啊!”
陆仁甲惊喜的站起身来,拍着胸脯说道:“师兄放心,师弟们苦松鹤恶贼久已,只要师兄愿意出手,崖下看守的师弟们皆愿放行,师兄只管下崖便可。”
“师父师娘若要责罚,师兄弟们皆愿为大师兄受过。”
“今日下午未时,迎客堂北侧空地,师弟恭侯大师兄。”
说完便兴奋的离去。
未时,苍山迎客堂北侧,一座深灰色的石台之上,一个面色傲然的白袍青年抱剑而立,风吹而过,袖袍随风而动,一股逼人之气扑面袭来。
台下还围饶着许多穿着青色剑纹制式武服的年轻弟子,他们俱都面色愤慨的盯着白袍青年,嘴中不停的切切私语。
“喂!你们苍山剑派没人了吧?”这时石台东侧一小挫身穿白衣领口诱松叶绿纹的松鹤剑派弟子疯狂嘲讽到。
“对啊!你们苍山剑派没人就直说麻,何必在这浪费大家时间呢?”
“啧啧啧!苍山的弟子真是一代不处一代,真不知道你们凭什么和我们松鹤剑派同样列为正道大派。”
与此同时,正端座迎客堂喝茶的苍山掌门岳不凡脸色难看的盯着左侧客位喝茶的两名松鹤剑派长老问道:“金长老,陈长老,你们松鹤剑派的弟子如此出言不询,莫不是也认为我苍山剑派不配与贵派同列大派吗?”
松鹤派的金不焕笑眯眯的抿了一口茶,不急不慢的说逼:“怎么会?不过是下面弟子的妄言罢了,这群臭小子,等回去之后老夫一定狠狠的教训他们,岳掌门见谅,见谅哈。”
“你!”岳不凡脸色难看,还欲要争执,这时旁边伸过来一只丰润的柔荑握住了他的手。
“夫君何必与他们呕气,咱们剑客,道理和面子都在剑上,剑上斗不赢,便是争破了口舌也没用。”
“唉!夫人,为夫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唉!罢了,罢了”
只见身上散发着成熟韵味的女人靠向岳不凡,低语到,“夫君,何不让锋儿来试一试呢?”
岳不凡面色挣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哼!提那个蠢小子作什么,下了山三言两语就被魔教妖人给哄得找不着北,放下如此大错。”
女人柔声安慰到:“风儿不过刚过18岁,又是第一吹出远门,出些杈子很正常,我们要给他一些机会,多存一些耐心。”
“这苍山我们还能再扛会,趁着我们还在,多打磨打磨这孩子,锋儿不是个笨的,总会成才的,眼下,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岳不凡面色稍缓,心里也有些认同,于是转身遭身后侍立的弟子吩咐到。
“劳德若,你去思过崖一趟,把大师兄带过来。”
“是!师父”
劳德若转过身向门外走去,眼神却有些阴晴不定。
与此同时,迎客堂外,北侧。
石台南侧站着一名身着鹅黄色长裙,面容秀丽精致的少女咬着莹牙,气呼呼的向边上站着的陆仁甲问到,
“陆!仁!甲!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师哥会来吗,人呢?你是不是在骗我?”
俏生生的少女握着拳头,那双灵气逼人的眸子正充满怒火的瞪着身着身边的陆仁甲。
陆仁甲连连喊冤,“我怎么敢骗小师妹,我发誓,大师兄绝对绝对是亲口答应的。”
此时,石台西侧的弟子们突然不安的骚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