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完了,邹夏玲却不知道说什么,她也记得自己小时候好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是她早没有印象了。
莫瑞图严肃的问:“邹夏玲那个人是你吗?”
邹夏玲点头,莫瑞图笑了,这说明他没有认错人。
莫瑞图向邹夏玲表明心意,邹夏玲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她根本不懂这些。
见邹夏玲不说话莫瑞图笑着说:“没事,你慢慢考虑,我会等你的。”
邹夏玲回到房间里,内心依然毫无波澜,感情上的事情,邹夏玲也不懂,怎么会给莫瑞图回应呢。
天匙在这时发出了声音:“要不你答应他吧。”
邹夏玲:“我不懂这些,感情是什么?”
邹夏玲迟钝的摸着面无表情的脸。
天匙只是提醒着说:“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可我们又需要它,因为只有它才能将你我的距离缩短。”
谷归盲目点头,两只眼睛直直盯着天匙:“那为什么你对我总是这么凶。”
天匙一拳打在谷归头上,眼里冒火,吼道:“因为我跟你没有感情!!”
谷归感觉自己会这么傻都是天匙打出来的,他抱着头委屈道:“没有就没有嘛,打人家干嘛,呜呜呜!”
天匙捏着拳头在谷归面前晃:“再哭一声试试!”
谷归立刻闭上嘴巴,一声不敢发出。
邹夏玲躺在床上睡了下去。
第二天,邹夏玲迎来了一次莫名的挑战,在手机里,是孟诗典发的。
“中午吃完饭,学校擂台上,我们打一架吧。”
邹夏玲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是很懵逼,她去孟诗典房间门口找她。
孟诗典冷漠的说:“邹夏玲,你没有看错,我们的确需要这一战,。”
然后孟诗典狠狠将门关上,邹夏玲愣在原地很久,后面是天匙劝她,她才离开的。
孟诗典在镜子前看了自己很久,邹夏玲人一直都很好,成绩也一样,母亲好几次发火都是因为邹夏玲的成绩在自己上面。
孟诗典当然会嫉妒,会恨,自己在一个变态母亲下长大,她都能活得亭亭玉立,优雅得体。
至于邹夏玲,她像一个乞丐一样,以前没有钱上学,就在领导面前站了很久,要不是领导惜才,才不会废这么大的劲为她拉赞助。
奈何邹夏玲神情每天都只有那几副,笑都不会,像个机器人一样。
她厚着脸皮活了下来,而自己却在窒息的家庭中活了下来,她孟诗典怎么能不攀比,怎么能不难受。
自己爱的人也喜欢她,孟诗典知道这样是错误的,身为道法修行者就应该懂大爱,舍小爱,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她只是认为和邹夏玲就应该有一场这样的比赛。
站在镜子前,孟诗典的眼神变了,她也想通了,必须和邹夏玲堂堂正正的比一场。
天匙问邹夏玲:“你怕啥啊,又不会死人,就算要死了,谷归也会救你的。”天匙一只眼看着谷归:“对吧,谷归。”
谷归忙点头:“不救也不行啊,你死了我也得跟着死。”
天匙白了一眼谷归,谷归却一脸疑惑的看天匙,追问她:“干嘛这个眼神,我说的不对吗?”
天匙没有搭理他。
邹夏玲呆呆的听着二人谈话,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我比,我找她只是想问她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她刚才的神情却像要吃了我一样,所以不明白。”
天匙以为邹夏玲看得明白三个人的关系,看来邹夏玲完全没懂,亏得自己刚才发善心安慰了这么久,结果全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