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人,被六殿下的骚操作,整的目瞪口呆,众人只得起身去恭送皇女殿下
临上马车,时微走到李尚书身旁,“有劳李尚书,下回自当备薄礼来,以感谢贵公子的救命之恩。”
李尚书诚惶诚恐的表示“我儿能有幸救得殿下,那是他的荣幸,怎敢奢望殿下的薄礼呢!”
“这不是你李尚书的事情,我欠的是公子的,不要混淆哦!”说完便上了身后的马车
站在李尚书的身旁李粟,听到这场对话,周身感觉到一股暖流,殿下是在维护他,这几句话敲山震虎,一方面把自己抬到了皇女救命恩人的地位上,这群人在想欺负自己就得掂量掂量了,另一方把财政大权送到了自己的手里,以后再有的礼物只能是我李粟的,他们想克扣就要承担皇女的怒火
送走皇女殿下,大家准备散了,这时,李母叫住了准备回房的李粟
“粟儿,随我到书房”
俩人离去,一旁的二公子看着跟在李母身旁的李粟,气的直跺脚,“父亲你看,这个贱人,他居然爬上皇女这个高枝,父亲~”
二公子的父亲拍了拍自家孩子拽着自己衣服的手,“哼,想攀高枝,他也配”
书房内,李粟跪在了地上,李母手持戒尺“你这个不孝子,夜不归宿,还与皇女有牵连,真当皇女这条线是你能攀上的吗?”
跪在地上的李粟,眼角泛红,为什么都不问问理由就直接定义我就是攀龙附凤呢?
“母亲,您可是真真的想多了,我又有什么资格在皇女身旁呢?”自嘲自己本就是毫无用途的声名狼藉公子哥,而皇女对于尚书府又什么可图的呢“母亲,你可有什么可让皇女贪图的呢?”
这句反问问的李母一震,手中的戒尺紧紧地握在手心里,高高举起的手臂,也缓缓落下,“罢了,你,回去吧”
李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眼底透露出鄙视,但也转瞬而逝
待李粟离开之后,李母呆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戒尺,回想着以前种种,第一次觉的以前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公子,公子”小侍喊了几遍,方才把神游的公子叫醒了
小侍放下手中的糕点,“公子,你看这令牌都要看出个花来了”
李粟收起立牌,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尝了一块,“春华啊,这糕点太甜了,给你了”
小侍兴高采烈的拿起桌子上的糕点,“谢谢公子,公子是天下最好的公子”
李粟的脸上露出明媚的笑,“你知道什么,就知道恭维我,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些乏了”说罢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晚餐时间,大家都在一起吃饭,毕竟二公子回门,这件事情虽然被上午的事情搞得就没那么重要了,但晚上这局肯定是要在一起聚的
李粟换上了淡青色洛衫,原本张扬且魅惑的脸被他眼中的冷峻阴郁生生的压低了好多
一群人围坐在餐桌旁,一旁的二公子,开起来阴阳怪气“呦,这不是我那被退婚又喜欢留恋风月场所的大哥吗?怎么现在攀上了高枝,学会了摆谱了,还让我们这一大家子等你?”
继父看了一眼李母并未有任何不满,就放任不管,他反倒是在看戏
“弟弟说笑了,只是哥哥这身上的伤,可是为了救皇女而来,这不回家一次下子放松下来,就昏睡到现在,你知道的呀,哥哥最怕疼了,怎么现在反而怪起哥哥来了呀”
这两三句话就把罪状推给自己这边,继父立马招呼李粟“哎呀,说什么呢,你大哥那是有功,怎么可以说你哥哥呢,我们等是应该的,好了别说了,赶紧吃饭吧”
食不言,这场饭局上的每个人都各怀心事
饭后,各自回去,李粟沿着小花园回去,突然,二公子的妻主刘沁阻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