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说,别人越是不让看的东西越是好奇,崔琼前面虽然因为怕卢若兰伤心,放弃了这个念头,但现在卢若兰心情明显转好,原先打消的念头再次浮上了心头。
“你这孩子,光想着玩儿!”卢若兰摆了摆手,稍微想了下,道:“去!去吧!春玉,带他去!”
“是。”
望着儿子走远的背影,卢若兰的嘴角泛起了一丝浅笑。忽然间,她觉得,这大殿里,其实也挺温暖的,外面的阳光也甚是和煦。
……
……
与此同时,桂州城外三十里,南诏大军的中军帐内。
宋根海拍着桌子,怒气冲冲地道:“阁罗凤,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算是侵入了我岭南道的地界之内。越王千岁还没死呢,他老人家一怒,你承担地起吗?”
阁罗凤面带微笑和煦如春风,脸上殊无惊慌之色,道:“宋将军还请稍安勿躁嘛。不错,小王是侵入了岭南道境内,但是小王的目的是为了和平而来,对越王绝无不敬之意啊!这样吧,只要您把于诚节交给小王,小王马上退兵,绝不食言,您看如何?”
“那是不可能的!”宋根海连连摇头,道:“于诚节受越王千岁庇佑,把他交给你,越王的面子往哪搁?”
阁罗凤面色一沉,道:“但是,不把于诚节交给本王。越王千岁的面子倒是有了,本王的面子,却是往哪搁呢?”
“你……”宋根海道:“你也配和越王千岁,相提并论!”
“那自然是不敢。”阁罗凤笑吟吟地道:“这样吧,不交出于诚节来也成,只要越王千岁来桂州,亲口让小王退兵。我绝无二话,马上退走!”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越王千岁重病在身,凭什么见你?”
“哦?是重病在身么?”阁罗凤
盯着宋根海的眼睛,道:“那小王,要不要派人,去探望一番呢?”
“不……不必了。”
“为什么不必呢?难不成,越王千岁已经……死了。”
“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一丝慌乱之色,从宋根海的眼角闪过。
阁罗凤越发笃定,道:“既然宋将军不愿意直言相告,小王也只能……”
“你想怎样?”
“我亲自带兵……”
噔噔登!
正在这时,一阵极速地脚步声传来,有一名南诏小校闯入了帐内。
“王……王上,紧急军情!”
“快,拿来我看!”
“是。”
阁罗凤将信奉稍微扫了一眼,就面色骤然一变!紧接着,就是额头上冷汗淋漓,喃喃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这可真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啊!”
宋根海察言观色,暗忖道,能惊动阁罗凤这孙子的,不过是吐蕃、岭南道和南诏本身而已。
他这么变颜变色的,肯定是出现了不利于他的变化。
哈哈,想不到峰回路转,俺姓宋的手里,又多了一把好牌!
想到这里,他问道:“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没什么。”阁罗凤道:“那什么,刚才咱们说到哪了?”
“就是说到,你想带着兵,到泉州……”
“我说了吗?我说了吗?”阁罗凤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道:“宋将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王刚才明明说得是,带兵回宽州,对,就是我们南诏境内的宽州。宽州好啊,那地方的鱼特别好吃!小王稍微一想,就已经流口水了。不行,我再也等不了,这就带兵去宽州吃鱼!”
然后,匆匆忙忙地往外走。
功夫不大,外面阵阵人喊马嘶声响起。
“喂喂!阁罗凤!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把客人留在个空房间里不管?你懂不懂规矩啊?”宋根海破口大骂道。
然而,人家南诏人只是不理,也不允许他出中军帐。
等宋根海重新得到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