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不就满散了吗?
然而,崔耕千算万算,没想到皮逻阁对自己动了杀心。他也只得暂时改变了计划,把屎盆子往皮逻阁的头上扣。
最终的结果却比崔耕想的要好一些,皮逻阁随手一扔,这屎盆子又归阁罗凤所有了。
崔耕趁热打铁,道:“俗话说得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阁罗凤既行此悖逆之事,不知盟主准备如何处置?”
“这……”
皮逻阁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几岁,吩咐道:“宋昊康。”
“末将在!”
“你带本部兵马,捉拿阁罗凤,关押于刑部,依律治罪。记住,莫伤害他的家眷。”
皮逻阁终究是不忍心看阁罗凤弄个没下场,只是想把他暂时关押,具体如何处置,还要看看风向再说。
然而,阁罗凤可真对得
起他。
两刻钟后,不见宋昊康回来复命,只见远方阁罗凤的府邸火光冲天,又闻阵阵喊杀之声传来,声震云霄。
“怎么回事儿?莫非这逆子还敢拒捕?”皮逻阁面色铁青,道:“来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报——”
皮逻阁话音刚落,有一小校疾驰而至,翻身下马,高声道:“启禀国主,宋昊康反了,保着阁罗凤出了太和城!我等追之不及!另外,阁罗凤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他还说,自己被人算计,大大的冤枉。现在无力申冤,只得带兵退走,自立为王。待有朝一日,能将冤枉洗脱,再来向您赔罪,您是他永远的王上,永远的父亲。”
“永远的父亲?我……我就养了这么一只白眼狼?”
阁罗凤说这番话的时候,当然是情真意切。但听在皮逻阁的耳朵里,却是无比刺耳,仿佛句句都是讥讽!
“逆子……逆……逆子……我……我……”
噗!
皮逻阁气血上涌,终于支持不住,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紧接着,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