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动有关,跟神佛毫无关系。
要想人工降雨,即便在后世,也得各种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各种大动干戈。现如今的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这场争执大概只跟各人的运气有关,跟其他完全无关,用不着多么费心。
稍后,金兴光和众朝臣又讨论了会儿其他事宜,就宣布散朝。
崔光以佛门大德的身份,暂时被安置在金亭馆驿内。
崔耕一路行来,还真够辛苦的,洗了个澡,早早吃罢了晚饭,就准备休息。
可正在这时,传来了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
“谁?”
“是我。”
崔耕打开门一看,正是尹安仁。
此时的他青衣小帽,穿着与金亭馆驿内的伙计一般无二。
这可奇了,尹安仁就是真有什么事相商,派个人心腹之人前来不就行了,哪用得着亲自出马?
崔耕惊讶道:“上大等,您怎么来了?”
尹安仁随手把门关上,道:“有些事情不便外传,还是老夫亲自出马为好。”
“那您老请坐。”
双方分宾主落座,崔耕直入正题,道:“上大等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呢?”
尹
安仁面色一肃,道:“老夫是想提醒崔大师,你已经踏入了一个天大的漩涡之中,稍一不慎,就死无葬身之地!”
“嗯?”
崔耕久居高位可不是吓大的,微微一笑道:“上大等说笑了,若贫僧果真如此危险,您今日还能口口声声声称,赞同令孙女和贫僧的婚事吗?”
尹安仁上下打量了崔耕几眼,道:“临危不乱,见微知著,心思敏捷,不错啊。不愧是能给大唐宰相崔耕戴绿帽子的人,更不愧是深得金乔觉王子看中的人。”
崔耕将桌上的茶汤抿了一口,道:“上大等今日前来,不会是专门夸奖贫僧吧?”
“当然不仅仅如此,其实老夫刚才也不算完全危言耸听。”尹安仁道:“若老夫说,你的身上已经打上了三王子的烙印,你信不信?”
“贫僧相信。”
“若老夫说,因为你名望甚高,三王子殿下的名望也水涨船高,两位王子已经对你动了杀心,你信不信?”
“贫僧相信。”
“若老夫说,连当今国主也对你动了杀心,你信不信?”
“贫僧……啥?”崔耕的脸上终于变色,道:“三位王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国主要杀我?这完全没有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