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见了自己儿子今日的表现,自然是气得牙根都痒痒。但现在还不是收拾他的时候,也只能暂时记下。
稍后,众人进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
……
一个时辰后,临淄王府内。
李隆基叹了口气,道:“功亏一篑啊!咱们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差呢?”
普润满面羞红,尴尬道:“都是贫僧无能。”
“怪不得你,史崇玄虽然出身低微,却是道家数得着的高人,你败给人家不冤。本王只是在想……唉,那史崇玄再晚来一会儿就好了。”
王琚沉吟道:“这史崇玄乃是太平公主的左膀右臂,如果能想办法除掉他就好了……”
李隆基道:“史崇玄本身的武功如何,孤王不知道。但其每次出行都带了众多护卫,想刺杀他,谈何容易啊?”
“那也不尽然。”普润和尚道:“要除掉史崇玄不一定要动武嘛,花钱也行。”
“花钱?花多少钱?”
“十万贯”
“这么
多,你到底想干啥?”
普润和尚压低了声音道:“咱们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不但史崇玄活不了,就是太平公主,也有不测之祸。”
李隆基听完了,面色阴晴不定,最终他点了点头,道:“十万贯着实不少,不过,如果能除掉史崇玄也算值了。那个人……他果然可靠?”
“王爷放心,此人的品行绝对不让古之专诸聂让。”
“好,那本王这就命人取十万贯钱来,一切都拜托大师了。”
“必不让王爷失望。”
……
……
第二天是休沐日,按大唐朝廷的规定,不必早朝。
崔耕刚回来,昨夜久别胜新婚,连场大战,疲累之极,直到日上三杆,妻妾们早已起床,他还在呼呼大睡。
咚咚咚~~
忽然,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将崔耕惊醒。
紧跟着,宋根海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内:“崔相,您快起来吧,出大事儿了!”
“啊?什么事?”
崔耕赶紧起身,打开门,把宋根海让了进来,
待听宋根海讲完事情的经过,崔耕也傻眼了,喃喃道:“这一招诬陷异想天开,虽然简单低劣了点儿,但是真管用啊!太平公主她……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