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一般嘛,思密达。”
啪!
女皇陛下实在忍不住了,重重的一拳,拍打在几案上,道:“实在是欺人太甚!众爱卿,谁能教训教训这个新罗蛮子,给朕出口气?”
“……”无人应声。
打马球是讲究配合的事儿,谁能有把握仓促之间组队,对新罗人战而胜之呢?另外,自己心目中的马球高手,似乎最近都出事儿了,着实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另一边,金大明挑衅的声音再次响起,道:“都说大周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恐怕是自吹自擂的成分居多吧。”
女皇陛下的脸上实在挂不住了,道:“我大周人才济济,难道就没有一人,能为朕分忧?”
忽然张昌宗的声音响起,道:“微臣有本启奏!”
武则天没好气地道:“你有法子,怎么不早说?”
“呃……其实微臣也没法子,不过,我举荐一个人,当有对策。”
“谁?”
“崔耕崔丞相!”张昌宗颇为流利地道:“原因有三。其一,崔相曾经点评过三国的马球之术,看来是对打马球颇有研究。其二,崔相每每出人意表,每每从不可能中找出破局之策。一个小小的马球赛,岂能难得了他?其三,也是最关键的,此事皆因崔相而起,还请他戴罪立功!”
你妹啊!
崔耕听了张昌宗这番话,好悬没骂出声来。
马球比赛拼的是硬实力,行就是行,不行就是
不行,自己能有什么法子?
他赶紧道:“请恕微臣愚钝,对马球之术没什么研究,关于此事。恐怕不能为陛下出谋划策。”
张昌宗却挤兑道:“崔相又何必一开口就是拒绝呢?有道是,主羞臣辱,主辱臣死,你就不能想点办法,给陛下争争脸面?”
“我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那不一定吧。”张昌宗看向武则天道:“看来崔相是铁了心的不给微臣面子了,不如由陛下求求他?若崔相还是回答没有,还请陛下下旨,让他亲自下场,务必取胜。有道是情急智生,崔相说不定就真想出什么办法呢。”
武则天也把崔耕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道:“今日马球之赛,非止游戏,还关系到国家声望,请崔爱卿务必想想办法。若能胜了,朕定当不吝赏赐。”
崔耕本来确实没办法,不过,他在听到“关系到国家声望”一词时,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典故来。
他眼珠一转,道:“微臣亲自下场再与新罗人比过一场,也不是不行。但是,马球比赛,危险重重。若是微臣侥幸得胜。不知陛下能给微臣什么赏赐呢?”
武则天眼前一亮,道:“崔相果然有法子?呃……你到底想要什么赏赐,尽管道来!”
“臣请张柬之老相爷,主审卢雄私放人犯一案!”
卢雄总在刑部大牢里关着总不是办法,如果是张柬之主审,就相当于落到崔耕的手里了,尽可为他开脱。实在不能开脱,判几年流刑也就是了。在外面有崔耕照拂,肯定比在大牢里强得多。
武则天对此无可无不可,道:“准!”
“谢陛下!”
崔耕谢了恩,却没有起身,继续道:“若是微臣不仅胜了新罗人,
而且胜得十分光彩,不知陛下如何赏赐微臣呢?”
“你刚才不是提过条件了吗、”
“非也,非也!刚才微臣说得是胜利的条件。现在问的却是,若微臣胜得十分光彩,陛下另有什么赏赐?”
武则天道:“敢情你是还想再提一个条件啊?说吧!”
“上官舍人乃是微臣的干姨母,她久有出家为道之意,还请陛下成全。”
武则天对上官婉儿没什么舍不得的,看向张昌宗道:“六郎,你觉得呢?”
张昌宗只要崔耕答应下场就行,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他点头道:“臣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