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富察傅恒出入长春宫的次数明显增多,许是三年未见,傅恒也学会了主动追求吧。富察琅嬅可坐不住了,她一直不满意泽兮的身世,加之又是青樱宫里的人,为此,琅嬅和傅恒这对姐弟。开始较劲。
青樱带着泽兮、容佩去了翊坤宫,主动与富察琅嬅说媒。
“庄贵妃,傅恒如今得胜归来,本宫还未向你道贺呢。”
“皇后娘娘有这份心,臣妾感激不尽。”正片开始--
青樱一改娴熟大方的语气,阴阳怪气道,“哎呀,想当年琅嬅妹妹可是太后亲选的福晋,皇上为了不让宝亲王锋芒过盛,才选了本宫为嫡福晋。你看看如今,沙济富察氏愈发强盛,本宫还真是比不得啊。”
富察琅嬅觉得她不安好心,也摸不透她的话术,只能和她迂回着。
“正好,本宫身边的泽兮也对富察氏钦慕已久,庄贵妃以为,将泽兮许以傅恒如何?”
好家伙,搞半天在这儿打傅恒的主意呢?“皇后娘娘厚爱,泽兮毕竟出生喜塔腊氏,臣妾怕傅恒不愿……也怕富察氏不愿……”
青樱邪魅一笑,留下一句“贵妃还是要看看清楚”便回宫了。
当晚,青樱与弘历同寝,青樱说起泽兮的婚事,希望弘历成全泽兮和傅恒。
“其实啊,这泽兮、傅恒两情相悦,大家都看得出来。只是喜塔腊氏母族……”弘历也有些为难,询问青樱,可否退一步纳妾?
青樱拿出泽兮的话术,“一个深爱丈夫的女子,肯定不愿意做妾啊……再说傅恒现今锋芒毕露,婚配的家世高了,反而会叫富察氏下不来台。”弘历挽着青樱的手,“你说的是,泽兮……即日为喜塔腊氏母家抬旗,给予喜塔腊·泽兮的生母封赏。婚事嘛,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意愿,这样可好?”
“好……”青樱倚着她,三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撒娇。
喜塔腊氏抬为满洲旗上三旗,泽兮母家有了一定的身份,自是高兴。并且,自己的生母成了续弦夫人。秀贵人的母亲是第一任妻子的女儿,是嫡出;泽兮是第二任妻子的女儿,也是嫡出,大家平起平坐,谁又比谁高贵呢?
如今泽兮与傅恒交谈时,也从容了不少。常年跟在青樱身边,自是耳濡目染,学会了不以身份自居。偶尔见到琅嬅,泽兮不再慌乱,即便琅嬅不正眼看她,她也不卑不亢。
富察琅嬅倔强,毫不松口。
青樱想着,泽兮嫁到富察家,一来可以得到幸福,二来可以拉近青樱和琅嬅的距离,避免一部分麻烦。
青樱和琅嬅针锋相对,一日请安的时候,居然为这事儿杠上了。
底下的苏绿筠、陈婉茵、玺嫔都在吃瓜,秀贵人不愿看自己的亲姐得脸,站在琅嬅那边,海兰和高晞月自是无条件帮着青樱。琅嬅寡不敌众,仍不放宽一点界地。
“不愧是富察琅嬅,这活儿有的干的了……“青樱还在想着如何谋划,让海兰高晞月也帮着出主意。
登基数年,东巡过一回,如今到了南巡的时候了。正月十三,首次南巡由京师出发,同行的有皇太后钮祜禄氏、皇后嫔妃,还有随从大臣、侍卫人员,2000余人。前呼后拥,浩浩荡荡。
青樱弘历走在前头,看江南河畔胜景。弘历情不自禁挽住青樱,二人结婚近二十一年,还是这般亲近。青樱也算是明白了,对帝王家的爱情不要抱以希望,付出的少一些,相敬如宾,也比短短几年的炽热爱恋长久。
弘历交代完诸事,偷闲半日,与青樱说起要待她。乔装出去玩--只带她一个。青樱以不合规矩为由婉拒,弘历执意如此,“这些年,你坐在这个位子上,有太多的不由己。我不知道怎么补偿你,只是这样,你应该会轻松一些。”
二人换上了寻常夫妻的扮相,坐着轿子出游了。二人来到集市前,弘历大手一挥,“这儿的首饰古玩都好,你随便挑一些,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