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成亲只余两天时间了,但庄清和还在吃药,虽然在皇上下旨说明一切之后的当天庄清和就兴奋的下了床,满屋子乱跑来表示自己好全了,可顾师还是要求他再躺一天,好歹装也装一天,否则他在皇上面前岂不是要落个欺君之罪。
秦婉初也觉得是这样,而且他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成亲,秦婉初甚至主动提出要推迟婚礼。
可一听到这话,庄清和立刻就急眼了:“推迟什么推迟,我现在力大如牛,气壮如斗,什么事都没有,别说娶一个,娶十个我都搞得定。”
秦婉初瞪着他,他忙改口:“我就是说说,阿初,你知道的,我只想娶一个。”
无奈,在他的坚持下,婚礼没有改期。
成亲的头一天,庄清和进了宫,可不是奉召入宫,也没有去通勤殿见皇上,而是直接去了皇后宫里。
卫知柔见他来很是意外,立刻叫人去沏了茶来。
庄清和甫一坐下却说:“娘娘,臣想私下跟你说几句话。”
卫知柔一怔,虽不明其意,但还是立刻把殿中诸人都遣出去了。
她笑着说:“王爷身体可好些了,昨日就要大婚,今天突然入宫,是找本宫有极重要的事?”
“谢娘娘关心,有了皇上送来的那一剂强心药,可谓是药到病除。”他揶揄道,“早已经无大碍了。”
“......那就好。”卫知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皇上这次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不过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也是了解他的,他这个人啊,这辈子也是改不了这臭毛病了,好在一切都还在控制范围内,他虽贪玩,但也是知道尺度的。”
庄清和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殿中,这才压低声音说:“臣此次进宫也正是为着这事,娘娘不如起身看一下外头,是否隔墙有耳?”
“......这?”卫知柔越发惊奇了,但庄清和的目光却强烈要求她一定这样做。
卫知柔稀里糊涂的但却还是因为对庄清和的相信照做了。
庄清和在她起身去检察殿外情况的时候,便立刻从袖底拿出了一包药粉来,快速掺到卫知柔的茶水里,等卫知柔转身回来时,又恢复如常的地坐在那里冲她笑。
这笑透着几分怪异,卫知柔着实有些摸不透:“王爷到底是想说什么?”
“皇上的性子你我都了解,其实朝中许多从前的老臣也都心知肚明,特别是少年时的皇上,在上安的名声......从小养成的一些恶习,总是改不了。”他顿了一下,“可是今时到底不同往日,他是上唐之主,便得要有天下之主的风范,此番虽只是与兄弟间的玩笑,但若是传出去。”
“难保要被人污蔑他拿国家大事开玩笑,于礼不合,于制不合,大有烽火戏诸侯之意,若再让某些哵有居心的人拿去利用,大肆渲染并夸大宣扬流传出去,损害一人之名声不要紧,可若近而威胁到国之重器,就不好了。”
他说得严肃且认真,卫知柔也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还是王爷思虑得周全,皇上他就是小性子,只图一时之快,其实他一早就后悔了,只是他自己也没想到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更何况牵扯到国家大事,覆水难收,他想收回的时候已经都来不及了。”
“你与阿初没有怪他,他其实也心里很过意不去,只是你知道作为帝王他也不太好意思去跟你道歉,但我已经私下里教训过他了,他也知道错了。”
庄清和摇头,他说:“臣来找皇后的意思,绝没有问责之意,皇后是知道的,能与阿初在一起,我已经心满意足,没什么好抱怨,再者与皇上多年兄弟感情,还不至于在明知他性情的情况下与他生隙。但是他肩挑国之重任,我们其他人说的话未必管用,这些年皇后也都知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