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宜过于声张,最好快速又秘密的解决,才不致影响到大局。”
一路行来,他的眼睛都盯在庄清和搂着秦婉初腰上的那只手上,大概也因为他的出现,庄清和搂腰的手越发的紧了紧。
他已经丢掉了那块铜面,望向秦婉初时,满眼如水的波纹似有说不完的愁绪,秦婉初也怔怔地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庄荣渊惊讶地问。
谢云昭是抗了李沛之的命令逃出来的,大战当前,他本是要上战场的,也是起义军的一员重要大将,可却临阵离开,李沛之已经气得鼻孔冒烟了,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庄安浅是死是活他不在意,可是崔季桓指名点姓要秦婉初去换,他知道秦婉初必来,若有危险,庄清和一个人是不是顾得过来?想到秦婉初还没有亲耳听他好好解释隐瞒她身份之事,他心里就内疚难过得要死。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再丢下她了,联军里可用之大将数之尽,此次便少他一人也不算少吧,大不了事后他回去接受军法处置,绝无怨言。
不过这些他并没有说,他只道:“这次让我陪你们同去解决此事吧。”
“荣渊离开联军,天字军以林舒望为命是从。”庄清和说,“这已经是我们的下下策了,你还离开起义军,联军们只怕......”
“不过是走了两个人而已,那近二十万的大军还立在那里呢,可用之人数之尽,何需操心。”谢云昭却道。
正这时,一只信鸽飞来稳稳停在秦婉初肩头,秦婉初熟稔的拆解下它脚上绑着的小纸卷,看罢她眉头紧皱成一团,庄清和忙问:“是你哥的消息?”
秦婉初说:“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了,朱奕也知道了,他今早一抵达联军中便将我哥和知柔都严密看管了起来。”
“......”
朱奕的行为在情理之中,一时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秦婉初又说:“我哥用尽了办法,朱奕也不肯放他出来,哪怕不带卫知柔来,只他一只前来朱奕也不肯。”
“光复军此次定是有问鼎之心,此刻他们一个人也是不愿意冒险的。”庄荣渊说,“如今我们天字军遭逢大变,只怕于他们正是好消息,乐得坐壁上观。”
突然秦婉初感觉小腹一阵剧痛,她扶着旁边一棵柳树艰难的弯下腰去,庄清和忙抱住她:“阿初你怎么了?”
她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因为今早没吃早饭的原因吧。”
“你脸色好苍白。”庄清和关切地说,“是不是生病了。”
她确实因卫知柔无法前来而焦急不已,大概急火攻心导致小腹缩痛,但不是生病了,是因为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