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一定要得到一个明确的说法。
秦婉初在衣柜里翻了大半宿才找到一件半透明的蝉翼真丝披衣,她在里面穿了一件鹅黄色淡雅清新的抹胸肚兜,外套这件半透明蝉衣,在镜子前照了几照,是太......露骨了些,会不会不太好。
秦婉初有些纠结,她都不明白明明是他把自己气得厉害,为什么自己还要反过来去哄他,但随之又想之前瞒着他吃了这么久的避孕药是自己不对,好像也确实没有好好跟他道个歉。
总之,她在屋里踌躇了很久才推开门下定决心去了书房。
四下里静悄悄的,黑夜风冷月高,透不出半点星光。书房也是一片漆黑,看样子那个人是真的睡下了。秦婉初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又小心翼翼的关上门,一路摸着黑进了书房,又一路摸着往床边去。
半道上不知在黑暗里绊到了什么,脚踢得生疼,好在她手疾眼快赶紧扶住那快倒的凳子的还是什么桌子的,呼了口气,庆幸没发出什么声响。好不容易才摸到了床边,庄清和躺在床上,气息平稳,睡得很熟。
她蹑手蹑脚钻进了床里,但才刚钻进被子就被那人抓住了手脚,连人带被,她被庄清和给扔下了床去,随着哎哟一声,庄清和极速的起身掌了灯。
看清躺在地上的人,一身透明蝉衣在昏暗光线里显出一派妩媚的气息,他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大晚上的,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好歹是四天来他第一回开口跟她说话。
秦婉初一副美人卧,干脆就斜躺在地上不起来了,她说:“我我来睡觉啊。”
“......你不在主屋睡,跑这儿来做什么?”
秦婉初抱起被子又爬到了床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跟我自己丈夫睡觉,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庄清和走到床边,伸手撑在床沿边上靠近她,她坐在床内就这么盯着他,却听他说:“我不是说过了,我想我们之间需要......”
“我已经冷静够了。”她打断他,转身瞪着他说,“庄清和,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
秦婉初决定先发制人,她质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责怪我喝避孕药没有跟你商量,仗着这个借口对我爱搭不理;可实际上你根本就是已经不再爱我了,如果你是厌倦我了,你大可以直接了当告诉我,只要你说,我绝不会纠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