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归案。”
“只要将他们抓回来,儒诚王府是否清白,一切自将大白。”
天启帝却陷入了沉思,不多时他道:“崔季桓,你不是今天才查出这些事情的吧。”
崔季桓脸色一白,忙垂下头:“......皇上这话何意?”
天启帝冷哼:“朕说过了,朕不傻,别把朕当傻子对待,这段时间你可一直在府思过,哪能将手伸得那么长查这些,连当初谢云婳的事情都翻出来重新查,你肯定是一早就知道这些了,只是你把这件事当成自己保命的一个王牌,只想在适时的时候才亮出来。”
天启帝只说对了一层,崔季桓一直没说,不仅是因为想将此当一个保命王牌;更因为他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充分说明这些都是真的,还因为除了想拿此钳制天启帝外,更想拿此钳制儒诚王府,或者说钳制秦婉初。
只是现在钳制她显然没有意义了。
“崔季桓你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有当机立断。”天启帝冷笑说,“如果当初庄清和还没从北境回来时,你就想法子把秦婉初弄进了侯府的话,这后面诸多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说到底还是要怪你自己,再说了你说了那么一大通,却无实证,朕就算是相信,也拿儒诚王府没有办法。”
崔季桓闭了闭眼,这句话天启帝倒是说对了,可惜后悔也无用了。
“都过去小半个月了,光复军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朕还是想将所有财力都投到观云台的修建之上,至于你,再在府里待一待吧,等到年后太后寿宴,朕再借机让你复职。”
“皇上?”崔季桓有些急了,这样的话就是黄花菜也凉了啊。
“不必再多说。”天启帝一甩衣袍冷哼了一声,于他而言崔季桓和庄清和都是养的狗罢了,只是用途不同的狗而已,两只狗有私怨,互咬互撕他可以不管,但是崔季桓对重要信息瞒而不报,他自然是有所忌讳的。
待到崔季桓走后,李公公才领着庄清和进去——
天启帝看他进来倒是显得十分亲热,勾着庄清和的肩头说:“你我兄弟之间,不用如此多礼,肩上的伤好些了没?”
庄清和笑了笑:“劳皇上牵挂,臣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天启帝笑着说,“昨晚宫人来报说你入了宫的时候朕都睡下了,不然定要去华东宫跟你促夜长谈,不过那些事情都不说了,说说这段时间你在府里过得如何?不会还在生朕的气吧。”